封然目光仍在电视,嘴里回着:“说了呀。”
“他没说别的话?”叶一菲迟疑地问,想着自己离开时,可是毫不犹豫地拒绝封宴。
现在想想,估计以封宴这样的人物,这么多年,自己应该是第一个敢拒绝他的女人吧。
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现在又怂了。
“没有。”封然回答,然后转过头看向叶一菲,怪地问:“你怎么突然对爹地的事这么感兴趣了?”
“我才没有!”叶一菲矢口否认。
唯恐不及的模样让封然愣了愣,想到什么突然说:“爹地是没有跟我说什么,但后面他跟李伯在书房谈了点事,李伯带着我,还有张妈过来了。”
“”所以说,这张妈的事是封宴的意思?
叶一菲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
这一复杂,她不想说什么话,封然看电视,她刷起微博。
跟张姐说的一样,微博出现封宴抱着她去医院的照片。
当时被抱着她也不敢看周边的情况,更没有仔细地留意着封宴的神情,导致现在以旁人的角度来看的时候,她发现照片里的封宴抱着自己,一向冷静的眸子竟有些慌乱。
她猛得起到封宴说的那句话。
“她带给我的只有厌恶,你带给我的,是不安。”
不安。
他当时因为自己受伤,感觉到不安。
这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马去否认它,不,封宴这样高高在,无所不能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绪。
她赶紧退出微博。
次日。
她托张姐调查的事有了结果,天使孤儿院的刘院长果然住院了。
打听好医院的地址后,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望。
张姐阻止不住,想着她不方便的腿,只好带着叶一菲一块过去。
路。
叶一菲听到张姐还打听出天使孤儿院快经营不下去的消息,震惊又意外:“不可能,我记得有专门的慈善机构每个月会定时向这个孤儿院转款,让他们帮助更多的孤儿。”
“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
叶一菲立马拿出手机查出自己以前成立的一蕊公益基金会,发现页面显示的是:因叶一菲女士过逝,该基金会因变动暂定运行,感激业内各位同仁的关注,无论一蕊公益基金会未来如何,我们的慈善之心永不改变。
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当时建立这个基金会的时候,是跟柳叶叶一块,算自己现在不在,柳叶叶还在啊!
而且,她早立下过遗嘱,一旦自己不在,她所有的财产全部捐献到基金会,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算她人不在了,那些财产也足够支持这个基金会运行五年左右啊。
怎么可能才短短一个月。
基金会运动不成,也没有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