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不行,必须拉近距离,否则会被耗死。”宫泽眼神低垂,正准备再次行动,但密集的子弹网从东阳邪的位置倾泻而来。
如同弹匣中有无尽的子弹,他毫无节制的宣泄着火力。
宫泽无奈,腿部肌肉猛然发力逃窜,那射来的子弹在他身后炸出一片片碎裂的石子。
咚!
身后又是一片地面被子弹炸成粉碎,看着扬起在眼前的石子,宫泽眼神一凝,双手转动,刀身倾斜于身前左下侧,然后狠狠往前一拍!
数颗碎石子弹射出去,爆发出不亚于普通子弹的威力。
东阳邪目光冷漠,鹰眼状态下,那几颗射来的石子速度被放慢三倍,称不上多块,他抬手便射爆了它们。
但也就是这片刻的间隙,宫泽趁着东阳邪的火力目标暂时转移,瞬间便骑脸上身,宛若鬼神一般,横刀立马斩向他的脖颈。
但东阳邪不躲不避,只目光触及自己身为上方的宫泽,枪口也同时锁定了他的脑袋。
“以命搏命?”宫泽眼神略微一凝,洞悉了东阳邪的想法,旋即眼眉一皱,蓦然收刀向后退去。
宫泽落回东阳邪离三米远左右的位置。
并非是宫泽不敢搏命,而是到目前为止,东阳邪都没有使用咒式,如果贸然冲动凭着一股狠劲挥刀砍下去,若生变故,宫泽就会少了个脑袋,而对方说不定还活着。
稳妥起见,宫泽收回了刀,也躲过了那发子弹。
“哦,没想到还这么警惕,战斗意识很不错。”东阳邪站在原地,双手在腰间一抖,两把枪的弹匣落下,正要换上腰间弹匣的瞬间,宫泽再次动了。
照理说这种情况应该属于中场休息的时间,两人应该先对话一番,激化一下矛盾气氛然后等东阳邪换好子弹再继续打,但宫泽深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直接动手了。
就连东阳邪也有些傻眼,毕竟宫泽这种行为有些不讲武德,但这时候毕竟不是擂台赛,没有明文规定的约束,望着一击而来的宫泽,东阳邪的子弹刚刚上好,宫泽的刀便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好像赢了。”宫泽摸了摸鼻子。
“你这个三级,还真是有点意思。”东阳邪低头看脖子边的的冬雪,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苦笑。
“抱歉,我打不过你。只能这样了。”宫泽实话实说,就从刚刚两人的交手来看,宫泽深知如果不是必须拼到论生死的地步,宫泽必然处于赢不了这场战斗。
但现在,用这种颇有戏剧性的方式取得胜利,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总归是胜了。
“行吧行吧,我确实输了。”东阳邪摇摇头,忽然直视着宫泽,轻声道:
“不过我建议你直接斩掉我的手臂,否则我还是会拔掉枢纽。”
宫泽眼神一凝,半响,他点点头,说了一个字:
“好。”
宫泽挥刀,刀刃贴着东阳邪的臂膀平滑斩下。
而观战的小组成员见到此幕满脸愤怒,正要上前,却被嘴唇有些发白的东阳邪抬手制止:“不要过来,从现在开始,宫泽斩掉我手臂,强行让我等失去战力,无法毁灭枢纽。至此,往后发生之事再与我们无关。”
所有人一愣,皆是明白了东阳邪的意思。
从东京开始的咒术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