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你替我传个话?”暮倾酒想了想以韩凛的性子说不定真的还在记恨这事,自己要不还是先安抚一下。
“就这么干道歉啊,您不送点东西什么的吗?”水仙被暮倾酒的话说愣了,道歉这事儿不一般都和赔礼在一起的吗?
暮倾酒连连摆手:“送什么东西啊,他这么有钱,什么都不缺。再说,这私相授受不好吧。”
水仙一看暮倾酒那心疼的样子,就明白了:“小姐,你根本就是舍不得吧。您可是国公爷未过门的妻子,这叫什么私相授受啊。”
暮倾酒非常不满地看了一眼水仙,心里知道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最后还是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枚玉佩来,虽然成色没有韩凛自己的那块好,不过看起来也挺不一般的。
暮倾酒自己写了个致歉的字条连着玉佩一起让水仙送过去,当然不忘让水仙再问问那香的事情。
那头的宴承一收到东西第一时间冲向了韩凛的书房,他突然感觉他这些天的苦难有望结束了。
“主子,暮小姐给您送东西道歉了!”
原本正坐在书桌前的一直阴着一张脸的人,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现在才知道道歉,晚了。”
韩凛继续看着手里的书,脸都不抬一下。只静静地翻了一页自己手里的书。
刚冲进门的宴承,顿时就泄了气。看来还是没用,他默默地拿着手里的东西往外面走去。
“干什么去?”韩凛的声音再次想起。
“您这不是不接收暮小姐的道歉么,我这就把东西还回去。”
宴承的声音十分低落,他现在只想感觉把东西还回去再接着去忙自己的活。
韩凛气极,他真想把当时还没回京都的自己打死。他挑谁不好,偏偏挑这么个木头一起回京。
他到底是忍住了,安慰自己,都是自己挑的人。就算一个两个的都给自己气受,自己也只能认了。
“东西放下,你出去。”
宴承飞快地把东西放到桌上,还不断给韩凛指着那盒子:“主子,水仙说这里面还有暮小姐亲自写的道歉信呢。您快看看。”
韩凛白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拿出盒子里的东西。先是玉佩,嗯,看着还行,品味还不算太差。
然后才是压在下面的信,他抽出里面的信纸。然后看了一眼宴承,又背过身去看。
然后他的脸更黑了,他看着那么大的一张纸上只有两个字。
抱歉。
“主子,暮小姐说了什么呀,是不是写的特别真诚?”宴承什么也不知道的,还在后面问着。
韩凛把纸用力揉成一团:“是,真诚,非常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