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少年并不是不反抗,当然,就算他在全盛之时也未必能反抗过白,遑论此时他已力竭,只能任由白胡闹。
被拍到屁股的青衫少年脸红的像血染的绸布,当他被白放在白马上时,这才长吁口气。
白笑道:“今日进步甚大。”
青衫少年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被抗在肩膀上,还被白给拍了臀,好羞耻……
残酷而又让人心碎的百年分割线
玻璃心就此打住,下面虐心时刻
百年韶华已逝,白依旧,在他的面颊上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青丝飘然,如同百年前那般,丝毫不见一丝凌乱。
而那青衫少年,早已鹤发旧颜,没帘日琼华玉面,孤零零的躺在一座坟茔中的棺木郑
白静立在前,默默的看着生机已无、魂归界的老人。
百年相陪,白已从四品先修炼到五品灵皇境界。可那曾经的青衫少年,终究未入修行,这是他的选择,白无从干涉。
他多次想要给那少年喂些灵药,让他多陪伴着自己。可终究,他都拒绝。
白尊重他。
就这样,百年已过,少年将要如土,他想再看他一眼,就一眼。
胸中如有重石之堵,脚步如有千斤之坠,他握紧拳头,万分不舍。
雨,随着被乌云遮住伴着狂风而至,白慌张掐起阵法将整个坟茔遮住,老,你也在为他而泣吗?
白合住眼睛,回想着百年来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因自己调笑而娇羞的叫着白,他因气恼而愤怒的叫着白,他因拒绝自己逼着他修行而决然的叫着白……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昨日。
“白马青衫江湖客,剑起而落是英雄。”白默默念着,好似在夸赞那曾经的青衫少年,也似乎是在缅怀。
最终,他将他葬好。
碑上只影白马青衫”四字。
阵法起,白距离坟茔百丈远,在他的坟茔周边建起一座大阵,是他花费一日所研究,除他自己,外人无法进入。
肉眼所观,那坟茔渐渐消失,仿佛前面的一切都未曾有过。
白收敛心神,专心闭关修炼,不问他事。
只有那白马青衫少年郎,被封禁心底,不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