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徽为难:“行吧,我问问我爸,怎么没听他说还要通行证啊。”
“你爸?”宫院长抓住了重点,“你们从华城过来的?”
沈以徽点头。
“年轻人,贵姓?”
“免贵,沈,沈以徽。”
沈以徽?
宫院长双眼一亮,手一拍:“原来是沈家公子,那沈澄先生是否也在?”
“之前堵车太厉害,他这会还在车上养精神。”
其实是在睡觉,在外人面前总要给老爹留点面子。
“好好好,沈公子和沈先生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
沈以徽摆手:“您是宫院长吧?叫我名字就好,沈公子听起来奇奇怪怪的,搞得像穿越一样。”
秦教授在一旁称赞:“年轻人实诚,不错!”
沈澄在傻儿子下车时就醒了,只是犯懒不想动,听到三人讨论起他,他才慢悠悠坐起身,整理好唐装,又用手梳了梳发型,这才开门下车。
沈澄今年四十六,保养得当的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面容不算俊朗,但也不难看,身居沈氏家主多年,本身就有一股常人没有的气质。
如果穿上西装革履,他就摇身一变成为霸道总裁,毫无违和;但他此时穿的是一身休闲唐装,走到哪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气质,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出来的文化人。
没人会想到他是搞玄学的,还是世家家主。
宫院长远远见过沈澄两次,听闻他在文保界十分活跃,也给国家做了不少实事,便一直想结交。
这次九连山也是因缘巧合,让他有机会邀请沈澄。
“好久不见,宫院长看起来怎么憔悴了?”
“还不是被这批文物闹得,查不清楚就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沈澄拍拍他肩头,“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我来解决问题。”
“真有问题?”秦教授追问。
沈澄思考片刻,决定给个妥善回答:“我们会解决掉,不用担心。”
此话一出,秦教授和宫院长确实安心不少。
但沈以徽就纳闷,老爹是不是忘记他是猪队友了?
不过他根本没想过他爹说的“我们”,并不是指他和沈以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