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听穆淙这样说,娄真高兴地笑了。
随着日日修习,其它人的神识也慢慢开始觉醒,很多人都有了意念驱物的意识。
学院的课程也进入了新的阶段。
一日,大家正在练气场修习,穆淙走过来叫出了娄真。
“冠礼的事,师父已经同意了,你和他们两个说一声,看看他们的意思,如果愿意,就一起办。”
“好。”
晚饭后,娄真来到闵宿的住处。
“哎?洪幻兄?”正在铺被子的闵宿,回头时看到了刚进门的娄真。
“娄公子?”张童见了娄真,急忙迎上来,“可是有事吗?”
“嗯,”娄真点点头,看着寒霜正在一旁打坐,“有个事和你说。”
“哦?”张童引着娄真到桌前坐下,“公子请讲。”
“是这样,过些天,不是要为穆璋穆铭举行冠礼嘛。”
张童听了点点头,目光显然有点一丝的失落,只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
“掌门的意思,是想我们学院的学生中,如果有到了年纪的,家中又无亲人,可以一并参加。”
“真的?”张童的眼睛里,好像闪出了光一样,“掌门真的这样说?”
“嗯,所以我来问问看大家的意思。”
闵宿听了,直接从长铺上蹦了下来。
“洪幻兄,我没听错吧?”闵宿来到近前拉过椅子坐下,“我之前还想呢,这桐山的孩子就是幸运,自有族中长辈给做主。可怜我父母早亡,恐怕这些个人生大事,都没什么着落了。”
“呵呵,自然是掌门爱惜大家。”
“嗯嗯,不过说真的,自从到了桐山,我还没见过穆掌门呢,他怎么总是不露面呢?”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只是知道他无心于掌门之位,醉心于花草,又不喜和人过多的交往,所以几乎不大出来。”
“哎?洪幻兄,你上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了?”
“我啊——上一次见他……应该是前年的事了,”娄真回忆道,“那还是,在我娘的寿宴上。”
“哦,对了,他是你舅舅。”闵宿点点头,“你这家世还真是让人羡慕……”
“呵呵,这样说,你们二位是同意一起参加了是吧?”
“嗯,当然当然,掌门都这么贴心了,我们哪能拒绝呢,对吧张童?”闵宿看看张童,他却在犹豫着。
“喂,张童,问你呢,想什么呢啊?”
“嗯……娄公子,”张童看了看寒霜,有点为难地说,“是这样,我家公子今年也十八了,能不能让他也一起参加……”
“这——不合规矩吧?”娄真思忖道,“他贵为皇子,这些个仪式自然是有皇室安排,我们怎么能僭越呢。”
“他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在宫中,是不受待见的,”张童看着娄真说,“我听说,他连满月,百天,生日宴什么的,从出生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过。”
“嘶——”娄真不自觉地看了看寒霜,心想他虽生于宫中,有皇族血脉,却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不免心生怜悯。
“好吧,既然如此,我想掌门那边应该会同意的,”说着娄真站了起来,“你们且安心修习就好,冠礼的事,自然有人操办。”
“好,多谢公子。”
两人把娄真送出门,对视了一眼,便把门关好。
“张童,你说,掌门会给我们取个什么字呢?”闵宿翻着眼珠,望着屋顶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