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可怎么办啊?”女孩儿回过头,焦急万分地和白衣男子说,“你快想想办法啊!他不会死了吧?”
张童也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到近前看到这般模样,不觉得阵阵懊悔,央求着伙计帮忙,“小二哥,求你帮帮忙——给请个医师——”
伙计皱着眉,“我上哪去请啊!”
掌柜不住地叹气,“唉,这小地方哪来得高明医师,不过人都这般光景了,只怕是找来医师也没用啊!”
“扎得好深啊!”有人说道,“这剑拔出来人也完了啊!”
“就是啊,没救了!”
白衣男子沉了口气,严厉地看着女孩儿,“每次出门都和你说,不要莽撞,你就是不听。”
“我哪有莽撞!我是救人心切嘛,谁知道后面又飞来一剑啊!”女孩委屈得不行。
听到这些,闵宿急了,抱起寒霜就想往外走。
白衣男子急忙拦下,“公子何往?”
“找大夫啊,难不成等死?”
白衣男子搭住寒霜的脉搏,又从上到下看看那把剑,查看了一下伤口的位置,沉思片刻道:“先把他放平。”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挪出一块地方来,拼了几张干净桌子,闵宿轻轻地把寒霜放下。
“大家散开些,”说着,白衣男子单手聚力,双指并拢,将灵力凝于指尖。指尖渐渐出现了一团青光,他迅速在寒霜身上几处位置点按,看似轻松敏捷,实则暗用内力,指过之处,青光留芒。
“啊,凝血术!”女孩儿叫到。
然后将青芒留于伤口位置,对闵宿说:“拔剑!”
闵宿一惊,看着白衣男子,迟疑了。
白衣男子看了闵宿一眼道:“若要他活,赶快拔剑!”
闵宿伸出手去,却控制不住地发抖,迟迟没有动手。
此时,张童上前,双眉一凝,抬手一把拔出胸中之剑,剑尖滴血,伤口处却没有过多的血流出。
白衣男子收了法术说:“还请掌柜帮忙,”边说边在柜面上用纸笔写了几个字,“拿这个方子,到药铺抓些药来。”
又转身对张童说:“外敷的今天可用,内服的隔日再用。”
“好。”张童不住点头,心疼地看着公子。
“先把他安置到房间,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就能醒了。”
说完,白衣男子转身要走,却被叫住。
“公子!”张童整整衣裳,深施一礼道,“感谢恩人救了我家公子。”
白衣男子笑笑,扶起张童道:“不必放在心上,此乃意外,何况我妹也有莽撞之处。”
说罢,这一男一女转身往外走,行至门口处,听到身后张童大声问道:“敢问恩人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