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略干的嘴唇上下抿了抿。
虚心好一阵,余生才断片似的继续梳头发。
“谁做梦了?我一向睡眠质量超好,一夜无梦。”
的确做梦了,一场春秋大梦,旖旎无限。男人那句话,伴随着那些在她脑子里的影像,从头至尾不停重复着。
有些薄雾的花园,此刻印入余生的眼帘中,好似春光无限,五彩斑斓。
“你耳根红了”阿七翻了个白眼,无奈说道。
梳子无辜地被余生拍在梳妆台上,梳妆台的镜子颤巍巍抖了抖,还好稳住了自己,没有烂。
“神经病,大清早的胡说道什么啊?”
“看你那浓重黑眼圈的模样,真是丑,别出去跟别人说你是我养的宠物玩意儿。”
阿七怂在原地,看着余生一面心虚掩饰,一面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怀表,揣进了兜里。
阿七:“”
真是我信你个鬼,你个糟冥王大人坏得很。
顺手拿起书包,开了卧室门。
“清歌姐姐早。”
余生的卧室拐个弯就是余清歌卧室门口,她一出来便撞上刚刚从卧室里走出的余清歌。
余清歌抬眸,一张鹅蛋脸,典型的东方美人儿模样,气质若兰,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大方得体,处处彰显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生,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扶着螺旋形楼梯扶手往下走:“星期一嘛,可以去学校呀,不用被关在家里,多开心。”
在学校她也是被几十个保镖正大光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地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