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垂钓之处?
身着墨色锦袍的苏竺仍是黑色面具遮面,将他那疏冷矜贵的气质,凸显的更加冷了两分,慵懒的斜靠在檀木卧塌上闭眼假寝。
“有,知道您好这口,奴才今早就看过了。”墩子立马拿出早起准备钓具,等着主子起来。
见苏竺只问没动,墩子只好把钓具又放回了屋里。
“主子,这座府邸颇为宽广,地处幽静,很适合您养身子。”
“这府邸原来也不知是何人所住,种了许多果树,这时正是梨花盛放之时,院里的梨花开得可好了,主子可要去赏花?”
墩子将屋子里多余的物件,都搬到库房去。
“走吧”
主子半天不语,还以为他不想去。
冷不丁的听到他说走吧,墩子还没回过神来,回头呆愣愣的看着苏竺。
苏竺起身往外走,经过门口,“啪!”的墩子的额头一下。
“走不走?”声音是一贯清冷。
“走!走!走吧!”
墩子放下手里的活计,赶忙跟上。
五年后
一年前谙宁回了谙府。
一年多前,外祖父失踪,找了几个月音讯渺无,外祖母久病不起,一年前病逝。
外祖母去世,谙宁伤心欲绝的回到谙家。
嫡母将北边的《芳草院》指给了谙宁。
除了比较偏僻,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半个月来以来,谙府无人见过,这位自小养在外面的大小姐。
一早
红衣照例去厨房区早餐,一个时辰过,平常早就回了。
之前的一年里,谙宁经历了太多事,哪怕外祖母去世,她也没流过一滴眼泪。
回府到现在,她的情绪一直处在崩溃边缘,成天只会呆呆的坐着,看着皓腕上,外祖母送给她玉镯不语
几个婢女,除了担心姑娘,什么也做不了。
刚回府,有诸多事项,要姑娘拿主意,见她这般模样,也只好冷。以后再说。
这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