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竺知道谙宁第一天习武,不能练得太过,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她本来身体就弱,两个时辰,已是她身体的极限。
不过苏竺早已预料到的,来时已为谙宁备好了药浴,不但能消除疲乏,还能通筋脉,洗伐髓。
练得时候谙宁倒不觉得很累,一停下赶顿觉疲乏无力,甚是困倦。
苏竺上前抱起她,让他趴在他怀里,这样跃起的风,就吹不到她。
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说:“好好睡吧!”捡起地上的夜明珠,几个跳跃间,消失在夜色里。
苏竺悄无声息的把谙宁带回将军府,轻轻的将她放回床上,用内力帮她疏通经脉,这样早上醒来身上的酸痛就会好很多,为她盖好被子,把一瓶药水放在她桌上。
他来时已经给她说过,这药该如何使用,看看她恬静睡颜,给她放好帷幔,才离开将军府。
一夜无事,第二天,谙宁今天并未往常一样辰时起床,红衣进来叫她的时候,她害睡的正香,“小小姐起床了,再不起,一会先生该等你了。”
“啊!怎不早点叫醒我,怎能让先生等我。”
听到会先生在等瞬间,谙宁瞌睡虫瞬间跑光光,一下就清醒了,埋怨红衣未能早点叫醒她。
“小小姐,莫急!我说的是再不起来,会让先生等了,没说先生已经在等了。”红衣看着着急的主子,赶紧把话说清楚。
谙宁这才发现自己又被这丫头套路,大喊:“红衣你又调皮,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拿起枕头就给红衣扔了过去,红衣轻松接住,赶紧讨饶到:“小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给你梳个最好看的发髻,当是赔罪,可好?”边说还忍不住好笑。
红衣性格比较活泼,年龄又相仿,谙宁性格娴静,待她俩又好,相处起来大多时候,即是主仆又是朋友
红衣觉得,自家主子性格就是太安静,半点没有小孩子该有的活泼。刚才那样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样子。
谙宁看她笑的开心,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别傻笑了,还不快点帮我梳洗,不然真的要让先生等了。”
红衣这下格外乖觉,一本正经回道:“是!”说完自己嘴角还是忍不住的上扬。
这时青衣端着热水进来,看着小小姐嘴角含笑,心情格外的不错,给红衣打了个眼色,问她可知小小姐为何,红衣假装没看到,她俩的小动作,谙宁自然没注意,她这才想起,昨晚苏哥哥带她去城外的穹庐山,她是怎么回来的,她一点都不记得。
两丫头快速的给她收拾好,她先去给外祖母请安,然后才去学堂,刚坐下,于夫子就从外走了进来了,谙宁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开始新一天的学习。
与此同时,皇宫大内,议政殿,皇帝端坐在上,看着下面那一个个,都在互相推诿的国之重臣,他真的想都拉出去砍了算了。议了一早上,谁去南诏就回威武大将军,不是装死什么都不说,就是相互推诿,竟无一人愿意去。
到不是说皇帝多舍不得董铭,而是皇帝觉得这事丢了大魏的脸,丢了大魏的脸就是丢了他的脸。他怎能忍受区区南诏这般侮辱他。
众人说了半天未见皇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不对,一个个这才闭口不语,齐齐低头跪倒。
皇帝目光慢悠悠扫过众人,众人只觉得脊背犹如利刃划过,不自觉的跪的更低了一些。
“说啊!怎么不说了啊!今天不说出个解决之法,就都给我跪着。”
这时大将军周熬举着笏板上去,“启奏陛下,老臣愿意前往南诏。”
玉隽这次把周熬放回来,其实不不仅仅是因为南诏的事。这次南诏来势汹汹,就凭南诏南疆两个小国,绝对是做不到的,他们的背后隐藏的到底是谁。也不外呼就那几个,只是不能确定是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