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是丞相党,也可以说是二皇子党,二皇子是曹贵妃的儿子,也是曹丞相外孙。
“还有吗?”皇上接着问,这下丞相就有些摸不透皇上的意思了,户部侍郎微微抬眼看向丞相,见丞相没看他,低头继续趴着装死。
见无人回答,皇上直接问周熬,“周老将军你对这次董将军被俘,有何看法?”
“启禀皇上,老臣离开朝堂多年,对此事,不甚了解,不敢妄言。”说完继续跪趴在地。
皇上越听脸色越难看,周熬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般,语气平缓的说完。
他说的实话,皇上不高兴也不会拿他怎样。
毕竟把他放回来,不可能是要杀他。
皇上脸色虽不好,但什么也没说,只挥手让他退下。
“都平身吧!”跪了一天,皇上终于开恩,平身了
跪得太久,好几个老臣起身都晃晃悠悠半天才稳住。
见这些人,歪歪扭扭站着,懒得看,仍下一句,“这事甚为棘手,众卿都回家想想,明日早朝再议。”说完背着手走了。
高公公急忙跟上皇上,边走边喊:“退朝——。”
经历一场皇上的雷霆之怒,众人皆是内心惶惶,皇上一走,众人鱼贯而出,无一人言语,走过那未干的血迹,脚下皆是快了几分。
周熬走在后面看着那未干的血,心里的想法更坚定几分。
周熬是骑马来得,他不喜欢座轿撵,太繁琐。
出了宫门,守门的禁卫军牵着他的疾风已在等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宫门,才骑马回家。
到家把疾风给门房,直接去了书房。
老夫人留了话,让老爷回来就差人来回个话,周熬刚坐下老夫人就来了。
“发生了何事?须得在宫里一整天。”人还没进门就问道。
“你莫急,先坐下在说也不迟。”老将军牵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然后把在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老夫人听完摇头道:“伴君如伴虎,西南总兵何其冤枉,败兵之将既不是他的兵,也不在他管辖之内。”
“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真的越来越莫测了。”老将军听了也只是摇头叹息。
“老爷,两位少爷回来了。”吴伯站在门外说道。
“在何处?”老将军问着走了出来。
“在正厅,两位少爷在路上遇到劫匪,受了些伤,不过并无性命之忧。”吴伯边走边说。
“又是遇刺?老夫要是知道是谁所为,必还之!”老将军一拳打在身边的树上,碗口大的树应声而断。
老夫人劝道:“你先别急,即无姓名之忧,就无须太过担心。”
“可有叫人去请卫太医才是?”老夫人劝过老将军后回过头来问吴伯。
“两位少爷回来,我就差人拿着您的帖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