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没有理会裕德隆,自己在丹炉边转了两圈。
“喂,道长,仙长,老神仙……”裕德隆继续喊道。
老道士似乎听不到裕德隆叫唤,依旧自己做着自己的事,到旁边桌子上摆弄瓶瓶罐罐。
裕德隆可气了,是个耳背的啊。
“喂,老头,老王八,老龟蛋……”裕德隆使劲大喊老道士。
老道士依旧不闻不问,自己在那里摆弄来摆弄去。
裕德隆实在喊的口干舌燥,干脆坐在那儿,就看着那老道士摆弄后,又在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似乎是在记录什么。
老道士没有理会裕德隆他们,忙活了一阵又出去了,仿佛裕德隆就同空气一样。
“喂,喂,你别走啊……”
不论裕德隆怎么叫唤,老道士还是走了,头也不回。
什么个情况啊,裕德隆也是懵逼。
第一次在监狱里还有送饭请保镖的,这一次是个什么情况,话也不说一句。
还好旁边还有个伴,还是个美女,我看看去,总能解个闷。
裕德隆是翻开草堆,见那红衣女子睡的真香,这也真不挑地方,睡的这么舒服。
红衣女子是睡的不错了,裕德隆却睡不着了。
周围太安静了,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是个什么地方,家里老婆现在在干嘛,兄弟们还在双龙山等着我呢。
哎,裕德隆是唉声叹气。
这一夜过的相当漫长,裕德隆都不知道多少次看向洞口,希望出现个熟悉的面孔,哪怕是老道士,你过来玩啊,玩你的瓶瓶罐罐吧,我不吵你了。
一夜无眠,到了第二日,洞中看不到太阳,但明显裕德隆能感觉到比夜里山洞中更加明亮了一些些。
红衣女子也醒了过来,虽然全身还是没有力气,但脸色已经比之昨日有所好转。
“醒了。”裕德隆就在旁边看着。
“无赖。”
红衣女子醒来就看到裕德隆,脱口而出,骂了一句。
“无不无赖无所谓了,你起来看看这是哪吧。”
裕德隆没有力气跟红衣女子争论这些,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哪还有心思去解释什么。
红衣女子这时候才艰难起身,看了下周围环境。
“你把我带哪了?”红衣女子恐惧对着裕德隆说道。
“我也跟你一样,你没看到,我也关在这里面。”裕德隆说道。
“这是哪?”红衣女子问道。
“不知道。”裕德隆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醒来就在这儿了。
红衣女子对裕德隆心里还有点警惕,不敢靠太近裕德隆,在周围看了下,也看不出是什么一个地方。
像是个道士炼丹的地方吗,这旁边怎么弄了这一个监牢,是监狱吧,怎么外面还摆了一个炼丹炉。
裕德隆虽然看上去是在休息了,可是心里也没停止过猜测。
最后得出一个比较实际的,自己跟这红衣女子应该都是被那老道士带来的,关在这里,看这样子那老道士不是要把我们两个练成丹药就是准备用我们来做试验,要是被练成丹药那可就完球了,准备去天庭跟玉帝说相声去了。
如果是拿我们来试药的那还是有跑出去的机会,因为要做活人试验总得让我们活着吧,不会要做死人解刨吧,那可就没有活着的希望了,饿死我们两个,拉出去剖腹开来,嘶,想想都那么吓人。
“你在想什么?”
红衣女子观察不出所以然,反过来问裕德隆,毕竟现在两人都在这里,得想办法出去。
“想说相声,想唱小曲,想家里老婆,想的多了。”裕德隆随口回答。
“你想想怎么出去吧。”红衣女子说道。
“怎么出去不是我说了能算,等老道士回来得看他想不想我们出去。”裕德隆回答道。
“什么老道士?”红衣女子明显听出了这里面还有一个人。
“昨夜我起来看到一个老道士,在那里也不知道弄什么,喊也喊了,叫也叫了,那老家伙压根就没理会我,我觉得八成就是他把我们抓来的,估计是做药人。”
裕德隆跟红衣女子解释昨夜看到的那个老道士,自己也在思考着如果是把自己做药人那要怎么弄,可以乘老道士过来送药或者送饭抓住他,这主意不错,靠我这体格我能活活掐死那老家伙。
“药人是什么东西?”红衣女子耐心听完裕德隆说的,问道。
“药人,要么是把我们做成了丹药,要么是给我们喂丹药,要么是等我们死了再给我们剖腹出来试验。”裕德隆把自己的猜想说了。
红衣女子听的全身鸡皮疙瘩,没一个是好的。
“不过我看那老道士应该是乘我们都晕着了才被他抓过来的,他那小身板我可不怕他,等他靠近过来我就抓住他,到时候我们还是能出去的。”裕德隆继续说道。
“他什么时候过来?”红衣女子问道。
“不清楚,或许过一会送饭菜就会过来吧,应该不会让我们饿死吧。”
裕德隆这一句话刚说完,就听的有脚步声,哒,哒,脚步缓慢,正是那老道士过来了。
裕德隆和红衣女子都把头望向洞口,老道士弓着腰,驼着背,出现在洞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