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着瞒着你的,只是我怕这些事影响到你的情绪。”阮糖温声细语的解释了一遍。
“你说那人是救下来的小乞丐?”沈栎震惊的看了一眼阮糖,“难怪我总觉得他有点眼熟。”
“嗯。他今天来找我是因为林瑜说要让乞丐们谣传我怀了林瑜的孩子......”
阮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栎打断:“林瑜他敢!”
林瑜这人着实让沈栎震惊,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臭不要脸之人!
显然林瑜根本不是沈栎想的那种有自知之明的人。
看来林瑜是把沈栎在书院门口说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沈栎下狠手了。
阮糖接过沈栎递来的滚烫暖手的小炉子,捧在手心感受着丝丝暖意从炉子上面传过来,想到林瑜的事情她轻声问道:“我也觉得他掀不起太大的风浪,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好像快到书院的年终考试了?”
沈栎眨了眨眼,无所谓的说道:“考试而已,题目又不难。夫子所讲的知识我早就学会了。”
过了一会儿,阮糖才从未来首辅如此凡尔赛的发言中回过神来。
人比人果然气死人。
想她阮糖是那种期末考试都要场外求助师哥师姐的小菜菜,大佬已经学会了课程的所有知识。
唉,果然大佬的世界与她截然不同。
这知识的殿堂压根就没容下阮糖QAQ。
夜里才吃完晚饭,绿儿又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过来。
打开书信一看,泛黄发皱的纸上只有几个大字:阮糖,我对你很失望。
最心软的绿儿忍不住了,“这什么人啊?每次就送几封信过来,还派的是乞丐送信。如此寒酸落魄之人,阮糖姐还是早点跟他断绝来往吧。信上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阮糖姐你真的能忍吗?”
阮糖面无表情的将信放在火苗上点燃:“他说他爹娘死了,因为我没钱借给他,所以他对我很失望。”
说罢,阮糖深吸一口气,哽咽的说道:“他好可怜哦,爹娘死了之后得了癔症。还经常幻想我是他未婚妻。“
绿儿惊得差点合不拢嘴:妈耶,这叫林瑜的人还真的有病啊!
“不过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当初是看到他如此凄惨,才想着能帮一把就是一把的。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用我救济他的钱去了赌坊!”阮糖极为不自信的叹了一口气,“我开始想着多做善事说不定三少爷能早点好起来,没想到......”
“没想到他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坏蛋。”绿儿打断了阮糖的话,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还说,他一个读书人能看上我是我上辈子修福,还说我带着一百两嫁妆嫁到林家是我祖坟冒了青烟。”阮糖回想着原书里的剧情,模仿着狗渣男林瑜趾高气扬的语气说道。
这一言论可把绿儿气坏了,她登时“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拍了拍桌子,义愤填膺的说道:“阮糖姐,下次我要是出门看到了林瑜,我就叫虎子过去痛打他一顿,林瑜这话说的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