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当不了。”林澈听罢,立感头大,他古话都说不全,怎么当得了媒人?想劝他们直接拜堂洞房得了,却又想起古人最重礼仪,没媒妁之言,断不敢成亲。
阿朱以为林澈不愿,连忙问道:“为何?”
林澈实话实说:“我书读得少。”
阿朱噗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见过媒人读书?别担心,外面负心汉也才读过几年书,就会写情诗,为难不得你。”
阿朱说得有道理,林澈登时心中雪亮,寻思他九年义务教育会比不过段泰迪?再说了,只是去走过场的事,就拍拍胸口应下了。
拔完毒,林澈走出房间,就看到萧峰,瞧他恢复潇洒的模样,就知道他都听见了。
“多谢林兄弟!”萧峰拱手道。
林澈摆手,问道:“你成亲那天要不要请人?”
萧峰坦然道:“萧某早以身败名裂,自从被逐出丐帮,在聚贤庄与中原群豪结下了深仇后,往日兄弟朋友也早已断绝来往,而父母也皆以不在人世,所以想请,也没人了。”
立马点点头,回道:“那我先去找段王爷说说。”
“有劳了。”萧峰道。
林澈说是在段正淳,人却跑到了竹林外去。
这别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萧远山同意不同意,这家伙一身戾气,要知道自个儿子结婚没请他喝喜酒,还不得大闹婚礼,顺便拿几个人头?
林澈也不知萧远山如今身在何处,心想他神出鬼没,总能抢在萧峰前头杀人,应该就在附近。
“我要告诉他你身份啦。”林澈一边找下边喊,不过这话叫得没头没尾,即便被人听见也没事。
林澈喊到口干舌燥,正在放弃,忽见林中窜出一道身影,伸直着右手,如同鬼魅般袭来。
林澈瞧来人架势,明显是要来掐他脖子,立马脚下一蹬,斜身躲了过去。
来人攻击被躲过,倒也不再追击,笑道:“有点进步。”
林澈看清来人是萧远山,呵呵一笑,心道你跟阿紫两人肯定合得来,都喜欢玩死亡游戏,可以一同约去杀杀人放放火。
萧远山问道:“找老夫有啥事?”
林澈直截了当问道:“你儿子的喜酒,来不来?”
“喜酒?”萧远山冷哼一声:“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为何?”林澈寻思此事恐怕要黄了,毕竟最重要的人不同意啊。
萧远山指着阁楼方向:“他娘的!说她不同意,我儿子哪里配不上她女儿?她要不来求我,这事没门!”
阮星竹在萧峰打伤阿朱时确实说过这气话,但您老也别喊得像骂人似的。
再说了,你又不肯现身,这还怎么求?
这些话,林澈敢说吗?不敢,就跟着吓骂了一通,才问:“那你到底去不去?”
林澈此刻有种和事佬的感觉,明明他是最无关紧要的人,却偏偏是最忙的那个。
萧远山正骂得起劲,倏地愣了片刻,哈哈大笑:“当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