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言拿水果的手吓得一顿。
“蝶夫人,蝶……”沈江言这才反应过来,锦年是看戏看迷了,幸好他的后宫没有什么蝶夫人,否则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这蝶夫人做了什么?怎么气成这样?”沈江言一边送着茶水,一边强行乱入。
“你自己看啊!”锦年刚刚见“蝶夫人”与“常君”的正妻芦娘才虚情假意完,却自己划伤了手腕,深知其中的道行,激动得要跳起来。
锦年难得同他耍一次脾气,沈江言索性也耐了性子去看。
临时搭的小戏台上,身穿淡粉色莲花长衣的公公正扑在一人怀里哭诉着。
“常君,妾身究竟做错了,要惹得姐姐如此记恨!”
沈江言侧过脸来,一头雾水:“这是蝶夫人?”
锦年:“是啊,你快看!”
沈江言又依言转头看去,却见“蝶夫人”偷偷挽了袖子,等到“常君”不小心碰到时,痛呼一声。
“这怎么了?”常君低头看到浸了血的纱布缠在蝶夫人的腕间,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火冒三丈。
“是芦娘弄伤了你对不对!”
蝶夫人也不言语,只是低了头,摇头否认,眼泪却委屈地掉个不停。
沈江言也看出其中的门道来了。
“这个蝶夫人在栽赃嫁祸啊!”沈江言皱皱眉,“可这手段也太不高明了吧?这招对笨拙的芦娘或许还管用,遇到像皇后这样的,怕是要折在里面……”
锦年转过眼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江言,后者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在“赎罪区”,尴尬地止了言语。
锦年却意味不明地笑了:“陛下这么说,臣妾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以后但凡您的后妃脑子不灵光了,臣妾就可以直接收拾了?”
没想到沈江言却自信地保证道:“蝶夫人这种等级的,哪用皇后动手?孤就替你收拾了!”
锦年挑眉,“是吗?陛下可瞪大您的火眼金睛啊,别到时候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