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江言的怒意更甚,锦年失了内力,站在他身旁,只觉得周身的压迫感更是强烈,几乎承受不住他的戾气。
“你信不信孤废了你!”
锦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而想明白了,沈江言这是要废了她的后位。
若是他要把自己弄残了,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先废了她的功力,直接在她人事不省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来得岂不更快?
“不好意思,陛下,臣妾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不是你情我愿,不是指婚,不是后宫选秀,而是,两国联姻!陛下若真想废了臣妾,需得大朝会已过,修书大邺,两国达成共识,自然可以和离!到时候陛下不用赶锦年走,自有大邺的使者前来接臣妾回宫!”
沈江言被锦年怼了一顿,恨得咬牙切齿。
“你倒是很稀罕这个后位啊!南宫锦年!”
谁知锦年这时还能不怕死的嬉皮一笑,调侃道。
“我这暴脾气,平生最看不惯蝇营狗苟,作奸犯科之人,在路上遇见烧杀抢掠,盗贼流氓,恨不得当场卸下他一只腿来!像我这样的个性,全然不计后果,常常也不问是谁家的狗就打了,手里若再没点能镇压四方的权力,岂不一出门就死得很惨?”
“好啊,那这个位子皇后好好坐稳了,可别忘了你份内的义务!”
义务,什么义务?
还未等锦年回过神来,沈江言已经拽着她朝白梅林里走去。
“不要,沈江言你放手!”
沈江言:“皇后,你到现在了,还不肯服软吗?”
锦年:“我没做错事,为何要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