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离桑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可是洛浅儿既没有尖叫,也没有吓哭。她板着一张脸,眼皮微微下垂,一副班醒没醒的模样,跟看白痴一样看着两根手指还扯着嘴角的他。
那眼神仿佛在说离桑,你几岁了你当我是你的那些小妹妹吗,对我用这招
洛浅儿犹豫再三一秒之内选择远离弱智,珍爱智力。
她蹭蹭的离开了梳妆台,蹭蹭的到了床边。一仰头,穿着鞋就倒了下去。
“让我静静,我想自己静静……”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宛如一只废鼠一般审视着她惨淡的人生。
“南宫岳竟然和别人联起手来骗我……他估计是再也不爱我了……”
洛浅儿想起了那夜南宫岳凯旋,提起来她送他的剑削过她面容的那一刹那,剑锋冰冷的寒气蹭过了她的笔尖。
那晚他削掉了她的一缕头发,她又怎知,他真正想要的是不是她的命
她本以为拿到圣旨的那一刻,他已经原谅了她,可是,现在情况却变得更复杂了……
“离桑,你可不可以在帮我把那份诏书拿回来……”
洛浅儿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决定。
幽决赞巴,松都
今日是每月兽战开始的日子,松都的百兽殿里挤满了拿着票的贵族和富商们。
他们穿金戴银,有的带着奴仆。他们侃侃而谈,表面风雅幽默,实则一个个脸上都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光芒。
他们的心肠残忍,嗜血的兽性在楚楚的衣冠下已经不安的开始躁动。
“票”
站在大殿门口的检票员不带感情的开口,他能在这里,证明也是有身份的人,只不过在按部就班的履行惯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