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内心不由一喜,听闻华霓裳不喜亲近皇室子弟,所以他也是屡屡碰壁,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理睬他了。
“霓裳,你刚刚跳的可真好看!”南宫耀上前一把将人揽在怀里。
华霓裳的舞衣虽然飘逸,可却短的过分,纤细的腰肢柔白似雪,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我方才一直在四处找你,没想到,你在这里啊!若是累了,为何不回这天舞霓裳,跑到这后院做什么”
“小侯爷也看见了,我如今脱不开身呢!”
华霓裳一反常态的没有被南宫耀的轻狂举动所气恼,反倒整个人柔若无骨的倒在了南宫耀的怀中。
南宫耀朗声笑道:“这位公子,这便是你的不是了!霓裳今夜心情好,宴请四方来客,共享极乐,如此良辰美景,公子怎可如此霸道,把霓裳独自偷走了”
“他原本就不是我的恩客,又何来这么一说,即使我艳惊天下,也断不会和自家姐姐抢人的,对吧,许卿”
华霓裳朝许卿得意的一笑,那双勾人的眼睛仿佛在说,看吧,我就是这么一个妖孽,从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华霓裳,而你,更是从未认识过廖诗!
许卿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暧昧的搂抱着离开,内心如同塞了一团陈旧的棉絮,不上不下的,只觉得堵得慌。
就如同那个寒冬初临时,他掀起了大红的盖头,露出的脸却不是那人。
他对不起廖诗,这几年他一直过的很不好,可他又狠不下心来离开,生活仿佛困成了一潭死水。
或许霓裳说得对,是他庸人自扰了,他从来配不上廖诗,也没有完全拥有过她。
廖诗的死因他而起,却也不全是为了他。
廖诗化成了一只自由的青鸟,彻底解脱了尘世的束缚,做回了最初的自己,直留他一人可怜的徘徊在这尘世间,痛苦的拖着早已病入膏肓的心,真正的陷入了阿鼻地狱!
“阿耀,你们皇室子弟是不是都如同你一样纨绔不堪,成日里再无约束”
华霓裳被南宫耀一路抱在怀里,按她的指使一直爬到玉兰阁的屋顶上,长长探出的青瓦檐在夜空中蜿蜒成瑰丽的弧线。两个人影栖息在这如飞鸟羽翼一般的屋檐上,倒像是一对眷侣。
“自然有很多闲散的如同我一般,可却也有如同太子一般励精图治的。这几日我瞧见镇北公主常常前来,你想必也看出并非所有皇族都如同我这般放荡不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