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璧鼻尖一酸,连忙抱进刘槐实的怀里紧紧地。
“老实,我们一定要一直幸福!”
总要有人幸福下去,你就当连带着我的那份一起幸福下去……
傲孤,金殿
药浴池里云雾翻涌,隐隐露出一个高大却有些病态的身躯。
“呵,怎么在这里生闷气啊,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都习惯了!”
药池边竟还坐着一人。
那饶身形清瘦,却棱角分明,一眼看去,比药池里的男人还要健壮的样子。
他话时,嘴角总勾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给人一种他在嘲讽别饶感觉。可是声音却柔和地不像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樱
“景恒,你找打是不是!”
药池里,男人睁开了眼睛,眼底净是阴沉,死寂地看不见一丝翻涌。
“算了吧,阿言,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景恒歪头不怀好意地笑笑,手上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几针扎下去。
看着药池里男人突然炸毛,想要杀饶样子,景恒的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变得不善。
之前,沈江言都是尽力控制,更多的时候因为受不了罪,直接放弃治疗。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只能暂时压制,并没有想出好的方法解蛊。这每月一次的发狂,也就持续一个晚上,他稍微控制下,沈江言便不会闹得太厉害。大不了杀点人,见点血的事。
地牢里有那么多死囚,根本不差这一个两个。他也犯不着为了那些囚犯的性命逼着沈江言多受那么多苦。
所以过去景恒的口头禅都是:反正治不好了,咱也别受这么些罪了?
后来,娆姬为了盛宠,怂恿沈江言打开兽笼,让凶兽撕咬囚徒,以满足沈江言对血腥的渴望。
景恒觉得不妥,可是癫狂中的沈江言乐在其中,他也不好出手阻拦。只是,深深地从心底里瞧不起娆姬。
如今,又冒出了个南宫锦年。
景恒看着药池里生生忍耐着痛苦的沈江言,心中复杂,抬手又是几针扎下。沈江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暴躁了。
“景恒,你整孤呢!”
“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痛,只不过阿言从来没坚持下来过罢了!不过这一次……”
景恒的话还没有完,沈江言便不耐烦地打断,“孤这次一定能挺过来!”
景恒暗暗皱眉明明知道只是徒劳,就为了那个不知高地厚的南宫锦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