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都死了!”赵亚军闭着眼睛说。
“咋死的啊,俩都死了?”隋东敏说。
赵亚军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幽幽地说:
“都死了,一个没剩,和大黄一样,被人解了后腿的肉”
“这该不会该不会”隋东敏自顾自的喃喃道,此时她的脸上少了些悲伤,取而代之的是害怕,是惶恐的神情。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屋里墙上的石英钟秒针有节奏的响着。
“嘀嗒嘀嗒嘀嗒”
像极了一颗定时炸弹的死亡倒计时。
该死的年儿哟,为啥不下雪,雪能盖住一切,漫天飞舞的尘土,致人感冒的病毒,惊悚的恶意,没有了雪,这些污秽都飘散在空气中了,随着呼吸进入肚子里,钻进脑子里
“嘀嗒嘀嗒嘀嗒”
“轰”
赵亚军的脑子里,经历了一次大爆炸,那些无人知晓的恐惧,那些藏在睡眠中的梦魇,都被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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