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面色冰冷,招呼一声,几个火龙的人纷纷拉动机括,搭箭矢,这要进行下一nn击,树干又有数人端着连弩,朝贪狼等人悄悄摸来。
戈力夫叫骂道:“你个龟孙子,有种下来和我打一场,在面埋伏算什么东西!”
袁无呵道:“为何攻击我等?”
“那要问问你们的多目队长了,他杀了我的使者,还把人头吊在营地前,此番羞辱和仇恨,绝不可饶恕,今日我要替同伴报仇,草芝国里面的人一个都活不了!你们若是识趣,趁草滚蛋,否则休怪我无情!”
盛呵斥道,他身边又走出两个二阶武者,一人身材瘦削手拿巨剑,另一人则扛着个硕大的标枪,看起来十分骇人。
袁无闻言愣了一下,竟是贪狼先动的手?佣兵在外面确实会发生冲突,但一般情况下大家都很克制,这次来草芝国更是有大范围的兵团出动,贪狼的人再蠢也不会挑起战争的,因为一旦打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卡罗琳不可置信道:“我和多目队长合作过,他为人磊落,又怎么会干出残杀使者的事来,莫不是误会了?”
印星剑小声建议道:“不如我们暂时先退下,先联系帝都总部再做打算?”
戈力夫号称野蛮人,性格最是暴躁,挥舞着大斧叫骂道:“杀你一个破使者,你却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这笔账由该怎么算?快点放行,等回帝都自首去,接受贪狼的惩罚!”
“惩罚?”
盛冷笑一声,忽的又是三道气剑射下来,他的斗气偏向于极致的“凝”,可以说凝而不散、无坚不摧,即便是远攻也得灵气的威力,那些气剑刺得空气一阵呼啸,戈力夫挥斧来挡,被巨大的贯穿力撞翻在地,他挣扎着起身又要再骂,迎头又是一道气剑射了过来,差点被射穿了头颅,那气剑穿刺力极强,把地面都穿出了一个洞口。
此时殳台看不下去了,持剑前帮戈力夫阻拦了一道气剑,又见三道气剑射来,暗道这盛修为深厚斗气不绝,当真是个难缠的人物。他不敢怠慢,握剑横扫,谁知那三道气剑在即将攻来的时候,忽的凝聚为一,力量暴增三倍,把那长剑都打弯了,殳台堂堂的修为竟然握不稳剑,被盛的气剑突破了防御,带着长剑砸得他骨骼断裂,滚到了地。
“不要出手,我们退”
印星剑有了求饶的心思,但话音未落见三道气剑当头射来,他连忙拿出细剑接招,奈何修为不深、力量不足,只接了第一道气剑被击飞武器,剩下两道气剑轰在他胸口和下腹,直接被射杀。
“队长!”
印星剑惨死在前,两个跟班面色悲痛,只是刚刚探出头来,斜刺里忽然射出一柄厚重的标枪,把那两人钉死在地,卡罗琳惊骇欲绝,再看那射出标枪之人站在盛身边,足足有二阶巅峰的修为。
莱斯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向来和平相处的两只队伍说开杀开杀,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盛杀了印星剑,气剑乱射,又攻击戈力夫和殳台,这两人都是三阶实力,虽没有盛外放斗气的精巧战技,但近身战实力不可小觑,拿着武器左右挥舞挡住气剑,配合地相当默契。
罗晓飞同卡罗琳对视一眼,示意她带着大家逃跑,这时候跑得了一个算一个。罗晓飞小声道:“队长你背着本森,再让格林和莱斯特一人拿一面举盾防御,我们全力撤回竹星,然后通知简映队长一起离开!这里都是狠人,咱们不要与他们搏命!”
“好,我们立马离开!”
卡罗琳点了点头,前扶起本森,但她这一动立刻引来了周遭人的目光,盛瞥了她一眼,显出不屑之色,分出一根手指点向卡罗琳,只听一声鸣叫,气剑当头射落。罗晓飞赶忙运足了气力,一棍横扫,灌注了震动力量的棍子只一接触便把气剑击碎了,离体斗气本不稳,被震动力量一碰立刻消散成一股狂风,吹得他衣角猎猎作响。
罗晓飞叫道:“快点,别慢吞吞的!”
卡罗琳闻言速度更快了,抓着本森几人一路狂冲,树干埋伏着的火龙佣兵团的人纷纷站起身,端起连弩乱射,罗晓飞赶忙跳入丛林躲避,莱斯特接过本森的巨盾,横在背后阻拦箭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撞得巨盾摇摇晃晃的,那些箭矢的力量可不低,盾牌都险些被撞飞了。
伍利拿出个小圆盾横在头顶,几人一路乱冲,眼见要跑出了箭矢的攻击范围,只要跑得远了,那些人想再追不容易了,毕竟这里是森立地带,马匹不方面赶路,树干和灌木丛又多。
盛见气剑被罗晓飞击落,颇有几分诧异,朝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一枪射死两人的壮汉跳下树干,想去追卡罗琳等人,但跑了没几步,树丛里忽的窜出一根黑棍,狠狠的砸在他的脚踝,打得他双脚破碎,血肉撕裂,那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
罗晓飞长棍乱砸,直把那人砸得双腿稀烂,又听到了秘籍的箭矢破空声,应该是对面的弓箭手来支援了,他连忙滚到地躲避,顺手一棍抽死这壮汉,然后一个纵身扑入看灌木避开对方的视线,谁知那边也有人守着,又是一簇箭矢射来,密集如雨,刷刷刷的打在树叶,罗晓飞连忙冲到一个凹下的大树底下躲着,终于躲入了死角。
“敢杀我们的人?”
火龙佣兵一个手持巨剑的男子见状,顿时怒发冲冠,从树干冲下来,一剑当头斩落,呵道:“想跑?一个都别想走!”
罗晓飞眼发狠,拽出云铁刀刃,注入四道斗气,猛地朝那男子扔去,那人见暗器射来,还以为淬毒了,连忙横剑阻拦,刀刃落在巨剑,并没有被弹飞,而是出发猛烈的b,四道震动斗气,罗晓飞连打四拳还要猛烈,螺旋刀气顺着刀刃的切口猛的冲出来,刷刷一阵乱削,把那人刮成了血人,剧烈的b,冲得他飞半空,像只咸鱼挂在树干,一身衣衫全部碎裂,嘴角汩汩地冒着鲜血,头皮也被刮了好几层,脑浆都迸裂出来,眼看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