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易景城抬眸对上女孩染上水光的双眼,忍不住揶揄道,“出息,上午缝针时的勇气呢?”
那会儿又是从伤口里拔玻璃,又是让医生直接缝针的,比谁都能耐,刚才他就是揭了下纱布眼泪都快出来了。
乐悠悠被嘲笑的俏脸一热,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湿意,小声辩解,“我那是生理泪水,又不是哭…”
“嗯。”男人神色淡漠的应了声随后又道,“上午在电梯前哭的人不是你。”
乐悠悠,“……”
妈哒!她那是假哭好不好。
说话的功夫易景城已将纱布换好,合上药箱,在他起身的时候衣角被被女孩拽住。
乐悠悠抬着头仰望着他,粉唇挪动半天说了一句,“你手上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易景城摊开手,被咬伤的地方已经结疤,其实就是咬破了点皮而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不用了。”男人低淡的应了声,将药箱放到一边坐在对面的沙发。
两人零交流的对坐着,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安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乐悠悠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膝盖,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他大老远的把她带到这里就是为了帮她换个纱布?
emmm…男人心崖底针!
又踌躇了一会儿她终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易总…时间不早了,谢谢你帮我换纱布,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罢,她站起身准备朝外走。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悠悠传来,“你确定你能走的出去?”
景海湾的安保工作,没有主人带领连只动物都不能随便出入,何况是个大活人。
刚走出两步的乐悠悠脚步一顿,回过头,“那能不能麻烦易总送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