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这么心慌。
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她而去。
她到底怎么了?
季攸宁胡乱的用手背去擦眼泪,越擦越多,越擦越难过。
怎么回事?
她应该笑的,她应该高兴而不是哭。
一定是这冰凉的风作祟,吹的她眼睛刺疼才忍不住流眼泪。
一定是这样。
可是,好难过,心脏难受的要碎了。
女孩张了张嘴,想要叫出一个名字。
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她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
面容痛苦而悲伤
泪眼朦胧的女孩没看见,银饰中的那本来没有颜色的花瓣微微泛出了彩色光芒。
忽闪忽闪,美丽而极具魅惑。
慢慢的,季攸宁内心那股莫名的情绪竟然奇迹般的被安抚了。
接着被一股迫不及待的情绪覆盖住。
她伸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最后一片花瓣,将花瓣放入了银饰。
终于,七片花瓣全都齐全了。
细腻纯净的玻璃种翡翠好似在宣纸上滴了一滴墨汁。
那鲜艳的色彩从中间开始慢慢散开。
季攸宁心口骤然一疼,项链从她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脑海中闪过陌生而熟悉的画面。
偏僻的虎头山,男人腹部流着血,面容冰冷而无情。
他阻止她靠近,但还是被她强硬的按到在地上包扎伤口
从民政局出来,她因为满腔的心事而紧皱着眉。
余光中看到男人邃的黑眸盯着两个红本本看,冷硬冰冷的五官棱角都变的柔软了下来
再次见面,他的纵容,他的深情,他为他们准备的新家。
为她所做的一切明明气到爆,却因为她软软的一声橙子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