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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费雪忍不住开口，“这位小姐，天真她”

季攸宁打断她，“她被我说中了，我知道。”

费雪抽了抽嘴角。

她维护季天真，“这位小姐，天真也是为了帮我，你这么咄咄逼人的说出这么多无礼的话，也不应该吧。”

“你觉得她不无礼吗？”

“天真是好心。”

“我还以为是为了出风头。”

“”这话还能不能说下去了。

季天真终于缓过了劲，她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话，“你是谁？敢不敢说出名字！”

“你大爷！”

季天真两眼一黑，若不是费雪扶着早就气晕过去了。

“这位小姐，我们在正经的问你的名字。”费雪道。

“姓倪，名大野，不行吗？”女孩勾唇一笑，转身就走。

季天真：“”

费雪：“”

路过的一个服务员看见季攸宁湿了大片的裙子。

连忙道：“小姐，楼上有替换的礼服，我带您上去换了吧。”

“不用了。”季攸宁拒绝。

“这怎么行，您快随我来。”服务员很尽职，“我们不能让您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你们会扣工资吗？”季攸宁笑问。

服务员一愣，如实道：“服务不周，会扣。”

“那好吧。”季攸宁也不会再拒绝了，黏黏的衣服穿在身上确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