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啊?”林老爷早就好整以暇的在那里等他了。此时见到林以澈回来冷声问道。
“儿臣的确不该如此晚归的,还望阿耶恕罪。”我淡淡的道。
“恕罪?呵呵,我看你这两日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你如今颓废至此,是忘了你自己的使命了吗?!”他拍案而起上前揪住我的衣领质问道。
“我……”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装傻。
“好啊,你很好。竟然真给老子忘了。来人……”他刚要说就被我打断了。
“阿耶,你听我解释。这一次去青楼也是为了查案而并非享乐去的。”我急忙说道。
“查案,查案。你现在还分不分得出轻重缓急来了?知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啊!”他不听还好一听火气就更大了。直接就打算上去抽他了。
“儿臣去青楼,就是怀疑那里的一位姑娘与那边的势力有关。不信您可以问问白少爷。”我淡淡的道。
“找一个娼妓做幕僚,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他冷哼一声将另一只茶盏也打碎了,然后一指地面喝道:“跪下!”
我看他一眼,重重地跪了上去。一瞬间膝盖被地上的陶片划得伤痕累累了起来。血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最后竟然将整个月白色的下襦染成了红色。
我强打起精神看着面前的林老爷心中已经盘算起了对策。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想到这索性心一横开口道:“阿耶难道连我都不信了吗?”
“你如今这样让我怎么相信?!成天留恋于酒肆青楼,你说说你如今像个什么样子?我告诉你,你如今背负着的可是天下苍生。若是天下落入那些贼子之手,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他吼道。
“儿臣知道,但还请阿耶,听儿臣一言。”我淡淡的道。
“好,你说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编出个什么理由来。”他冷冷的道。
“如今朝廷之中已知的的党派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保皇党,另一种是起义党。这两种人掺杂在一起一直争斗不休。这其中就有我们。可您有没有想到过这样一种可能?”我看着他眼中有些蛊惑的意味。
“哪一种?”他被我说的来了兴趣,于是开口问道。
“还有一种可能是,在我们之外还有一种政党此时正在隔岸观火。等到我们拼的你死我活之时出现,然后坐收渔利。”我淡淡的道。
“呵,无稽之谈。”他冷笑一声颇为不屑的说道。本以为林以澈能分析出什么来呢结果倒还真是令他没想到。
“这并非是无稽之谈。”我顿了顿接着道:“今日,儿臣前往丞相府查案之时自死者的身上看到了很多的刀痕。几乎是没个关节处都有一处刺穿伤。这是其他几起案子里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这就说明,这些全都是那些人知道是我查案以后,特意做给我看的。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来威胁我,原因很简单。党争。而我们的敌对势力是绝看不上这样拙劣的计谋的。那么,只剩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还有另外一个我们并不了解的党派。这个是什么很难说。”
“说了这么久,你就是为了岔开话题吧。直到现在你也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青楼那种地方!”他十分认真的听完,突然回过神来,指着林以澈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