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我一定要查清楚这是谁干的,报此血海深仇!”她怒目圆瞪,一口银牙仿佛要被咬碎一般。
可是要查清楚又何尝容易,长安城中这样的帕子不计其数。几乎有一半的男人都带着类似的。即使上面有他的亲笔又能怎样。字写的想的有很多,到时候人还没找到呢先因为诬陷别人被抓起来了。
最终直到第二起命案发生他们也没摘到任何蛛丝马迹。这让整个府乃至整个长安都陷入了无尽的阴影中……
“这……怎么可能呢?别是别人编造的啊。到时候我们没查到真相让皇帝处斩了岂不冤枉?”沈翼辰十分怀疑面前这东西的真伪性。看着我满眼都是怀疑之色。
“不一定是捏造的。我就听说过一两个做出这样事情的人,而且全都是君王。”我淡淡的道。
“君王?怎么可能啊。这么昏庸怎么可能,怎么配当皇帝啊?”沈翼辰现在不仅怀疑卷宗了还怀疑起身边这一人来。
“北齐的高纬听说过没有?出了名的昏君,我曾经见过几个关于他的描写。自从战,未败北,邻敌畏之。挺忌之,间光于纬,祎杀之。纬性残暴。游南苑,从官被赐死者60人。或杀人,剥面皮而视之。定州刺史高绰,外出,见妇人抱儿,夺之喂狗。”声音越说越低沉听不出喜怒。
“……剥面皮而视之,他这也太狠了吧。简直比帝辛都狠啊。”他由衷叹道。
“帝辛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昏庸啊。帝辛十年约前1066年,帝辛征伐夷方,商军进至淮水流域的攸国,与攸国攸侯喜合兵进攻,击败夷方军。帝辛十一年约前1065年,返回商都附近,前后费时达250天。
帝辛十五年约前1061年,帝辛复征夷方,一说这次征伐在帝辛十四年约前1062年十月即已开始,延续至十五年约前1061年四月,历时约九个月。据说他在位之际商朝国土开拓到商朝历史最大。虽然好战可在他的角度是没有错的。他是君主,自该心系国家。他后来那些昏庸之举可信度也不怎么大。所以,史书可读,却不可尽信。你可明白?所以,虽然历史上说他剥脸,但是语焉不详,我们就只能做参考而不能全信,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在那个时期已经有了类似事件的出现。”我看着他问道。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他没下过几个斗。但是听长辈说的也够多,所以成王败寇的道理他自然也是懂的。
这时一个小厮闯了进来,连行礼都忘了行,直接拉起我就往外拽。火急火燎的样子令人看的发懵。
沈翼辰难得眼疾手快一回,一把把我扯回来然后冷声问道:“何时如此着急,竟让你失了这诸多体统。”
“是白大人啊,属下没时间解释了,但属下知您是我家少爷的挚友,所以,您要是好奇跟上来也可。小的可路上详细跟您说。”他匆匆忙忙把这句话说完,差点窒息。
“不必,我们二人去就可。来人,送白大人回府。”我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情了,还没等他答应直接就一口回绝掉了。
“可……”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我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夺门而出了。
林家祠堂。
“跪下。”一个冷冷的声音自身旁响起。是原主的阿耶。
“是。”我也没多做什么辩驳,直直的跪倒了那供桌上多的吓人的牌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