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按摩的手艺,治病也好,驱邪也罢,靠的当然是摸”王风随口说道。
“摸?”夏惠兰一愣,惊讶道:“你是说,你刚才在房间里摸了小花的身子?”
这话说完,夏惠兰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夏惠兰接近四十岁的年纪,虽然是个中年妇女,但是这大白天的,和王风讨论“摸”这个话题,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臊。
“是啊。”王风点头承认,并且反问道:“那个邪魔附在小花身上,我不摸她的身子,怎么把那个邪魔从她身体里面逼出来?”
“可是你、你们”夏惠兰本来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话到嘴边,却没好意思说出口,而是咕噜一声把到嘴边的话和唾沫一起咽回肚子里,然后追问道:“那你你都摸了小花身上啥地方?”
“这个也问?”王风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苦笑道:“小花身上的一亩三分地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我在她屋里呆了半个小时,该摸的摸了,不该摸的也摸了呗,而且”
话到此处,王风故意停顿了一下。
夏惠兰脱口而出道:“而且啥?”
“而且摸了不止一遍。”
王风淡淡一笑,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略微抬起头,四五十度斜角仰望天空,嘴巴不由自主的吧唧了两下,似乎脑子里正在回想着刚才在刘小花身上摸来摸去的场面,而嘴角处眼瞅着就要流出来的口水说明他意犹未尽,显然没有摸够。
“你这娃子,居然借着治病的机会占小花的便宜,真不是个东西。”夏惠兰小声嘀咕了两句,脸上那叫一个红,她总算明白王风刚才替刘小花驱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让所有人都回避了,感情是心怀不轨,害怕被刘明江和苗音仪看见。
夏惠兰的嘀咕声很却依然没能逃过王风的耳朵,王风皱了皱眉,顿时就有些不爽,心说小花是我早就预订好的女人,将来是要嫁给我当老婆的,别说我刚才并没有真的摸她,就算摸了,那又怎么样?
嘴巴一撇,王风笑道:“看来惠兰婶对按摩这门手艺挺感兴趣啊,咋的,难道惠兰婶也想学?”
“啊?”
夏惠兰一愣,抬起头,红着脸看向王风。
其实,早在王真仙过世之前,夏惠兰就对按摩治病的手艺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毕竟她也是学医的,多门手艺就多口饭吃,只是王真仙的脾气古怪,而且从来不收徒弟,加上丈夫的反对,所以一直没好意思开这个嘴。
现在王真仙过世,王风是王真仙唯一的传人,再想学的话,只能来找王风。
夏惠兰七拐八绕的,磨叽半天都没好意思说出口,却被王风一语挑破,她惊了一下,不由有些欣喜,而欣喜的同时想起王风刚才的话,又有些担心和犹豫起来。
按摩,靠的就是一个“摸”字,王风也就罢了,他是个大男人,病不避医,摸的时候可以趁机占女人的便宜,可夏惠兰不一样,她是个女人,摸女人还好,如果往后给男人治病,公然在别的男人身上摸来摸去,那叫什么事儿?
“惠兰婶如果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啊,手把手的教,保准你一学就会。”王风的目光似电,一眼便看穿了夏惠兰的小心思,于是故意说道。
手把手
夏惠兰心里直打鼓,硬着头皮问道:“咋个教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