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官,把我们所收集来的那位将军的性格念一念。”杨六郎对着记录官说道。
记录官很快的就找到了这位辽人将军的情报。
“此人不足为虑。”记录官念道,对于驻守在一线峡的辽军将领,只有这么一句评价。
“不足为虑。”杨大郎听到这句话之后,心中很是诧异。他们所记录的是详细的情报,但是这个人怎么就会是一句评价?
“对了,有件事情我忘了跟诸位先锋官说了。这些情报,潘先锋也看过,他觉得我们记录的情报太麻烦,于是将那些情报都归拢总结。这是总结之后的情报,原来的情报还在我的马上。”情报官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刚才所读的是潘先锋所做出来的总结。
于是他迅速的从马背上拿出了详细的资料,并朗诵道:“耶律长,南院大王的侄子。其人刚愎自用,目中无人。武艺不行,草包一个。”
“我怎么感觉这一份也不像详细的资料,不过那十六个字总结的好。看来此人不足为惧,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但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伙子究竟是什么含义?”高处恭感觉这两份情报都像是潘豹所总结的。
不过他始终不明白,那个火字究竟是什么含义?
“应该是火攻,可是我们哪有那么多东西可烧,他难道是在提示我们要小心火攻。”杨五郎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于是开口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想应该是我们用火攻,将我们和身后的尾巴隔离开来,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我们会用到火油,以及那些铁盾牌,大家还记得吗,军需所的铁匠在打造兵器的时候,常常用火将铁烧得通红。我们何不用这种办法,将这些追兵彻底的甩开,恐怕那位守在一线天的将军,应该就是个酒囊饭袋,肯定想不到埋伏。虽然按照情报来说是这样的,可是我们还是得做好应急突发事件。”杨六郎终于想通了所有的关节,原来这并不是让他们躲避火攻,是他们给辽人,使用火攻这个计谋。
众人在听完杨六郎的话后,不住的点头。
刚才杨六郎的分析合情合理,不过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只有到一线天的时候,先派小股部队进入。
他们的进入恐怕不会引起埋伏的士兵的注意。
我们只是小小的诱饵而已,虽然那位辽国将军是酒囊饭袋,可是他也同样能想到这一点,而不进行攻击,也正趁这种时候,迅速的观察上面有没有埋伏。
如果确认没有的话,用这种方法摆脱追兵。
这不失为一条上上的计策。
“我们这样快马加鞭,恐怕真是到了辽国的上京临潢府,要是被人抓了,就只能自认倒霉。”杨郎嘴中虽然抱怨,可是心中却没有任何的不满。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仅仅是这一天,他们就狂奔了五十里。如果照这种速度的话他们三天之后就能邸达上京临潢府。
这一路之上也没有任何辽军拦截。
这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难道守卫的辽军已经被调走?
这本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究竟是什么原因?
“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一定要小心应对,尤其是小心晚间的偷袭。”杨二郎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偷袭,不过看今天这种情况,晚上一定会有人来偷营。
“偷营不怕,我就是怕他们在天快亮的时候偷营,到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有苦说不出来。”潘豹知道,如果让自己选择偷营的时间,那个时间段刚刚好,正处于人在半醒和醒之间,这个时候,不论是谁。都会受不了,这个时机,恐怕偷营是最容易成功的。
只要防住了这段时间,其他的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