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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有什么事吗?”风羽擦拭着染血的剑匣,抬头看着走进房间的徐先生说道。
“倒也不用叫我徐先生,叫我徐畅便行,我也不称呼你为羽少侠,叫做赵羽可行?”徐畅一走进房间便直接了当的说道。
风羽一愣,赵羽这个称呼听起来的确有些生疏。
徐畅见风羽没有马上答应,以为他还是喜欢羽少侠那种称呼,“如果羽少侠介意,我还是称你为羽少侠也可。”
“赵羽吧,不知徐先生有什么事?”风羽还是没有叫徐先生本名,而是客气称呼道。
徐畅倒没有多少讲究,“赵羽,那个怪物你能不能把它再背回后院?”
徐畅打量着风羽的表情,“也不用背回后院,或者将它放在角落也行。”
徐畅的前后差异变化太大,风羽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这疏远的态度与刚才还留有一丝余地的说话,相差太远。
“徐先生,没有问题。”风羽脸上表情凝固片刻,还是点点头应道。
毕竟是自己把婴壶弄到那里去的。
风羽下楼来到婴壶所在的地方,地面的裂痕如蛛网般裂开,整个大堂的地面看不到有一丝完整的砖块。
婴壶就静静地伫立在酒楼大门内一尺的地方,跟风羽之前在后院灶台上看到的蒸屉没有什么不同。
“赵羽动手吧。”徐畅站在楼梯间,没有下到大堂中,远远的对着风羽说道。
风羽倒也没在意,而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面色凝重的逐步靠近婴壶。
没有那种气焰熏天的气势,就像是普普通通的蒸屉,里面放着刚要出炉的笼包罢了。
但见到刚才那一面的人可不敢这么想。
风羽打量着婴壶周遭的一切,婴壶周旁的地面除了龟裂的痕迹,干干净净。
婴壶地面之外,血渍已经成了褐色黏在大堂的桌椅板凳之上,血污令人难以接受。
以血为生?
风羽脑海在飞速的运转,回忆着九州奇闻录关于鬼兵婴壶的记载,奈何九州奇闻录也只是一笔带过,风羽只得按照现有的猜测。
风羽用剑匣戳了戳婴壶,婴壶没有任何动静,风羽这才敢靠近,摸着婴壶的表面,风羽这才发现有种光滑如玉的感觉,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剑匣没有向之前那般顺手放下,而是背在背上,以防出现什么意外,左手扶顶端,风羽见没有什么意外,准备用右手提底端的时候,才发现有些尴尬。
之前的打斗已经把这婴壶深钳在地上,而凭风羽这几分力气实属提不起来。
“我来吧。”
之前不知去向哪里的孙茂突然出现了,看着卯足劲的风羽说道,也没等风羽说话,便两手抓婴壶顶端,两脚立地,腰间一扭,婴壶便被拔出地面,留下一寸的深坑。
“武功心法修炼重要,身体的锤炼也重要,缺一不可。”孙茂淡淡地说道。
风羽却眼睛看着孙茂指尖残留着的血迹,余光瞥了一眼低头说教看着自己的孙茂,连忙转移目光抬头却见婴壶顶端一抹淡红出现,很快又便消散了。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