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却皱眉说道:“可是,恕我冒昧啊,请教一个问题。这么做的化,是不是意味着,完全破除了龙蛟恶斗的风水局?据我所知,山水大自然形成的风水局,不能轻易人为去破坏,否则会影响当地的环境,尤其是覆盖面积广阔,规模宏大的风水局,会对当地造成严重的,难以预估的灾害。”
“可这是风水恶局,不破这个局,你们怎么办?”温朔故作莫测的自信模样,实则他压根儿不懂什么风水,只是也不忌惮所谓破坏自然风水带来的反噬,因为老韩头在笔记中有讲述,从古至今,无论是自然形成的风水局,还是人为做的风水局,都是可以改更的,而所谓不可更改否则大祸临头等等耸人听闻的说法,其实就是故弄玄虚罢了。否则古往今来,也就没有了王朝的更迭,没有了无数大人物们在历史的长河中挥洒着他们的锋芒,将历史画卷谱写得精彩纷呈。
只不过,破局、改局,也要有正确的方式。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
“这”方青一时无语,他虽然通读易理和风水著作,但也知道自己在风水易理方面的认知,连半把刀都算不上。
“您也不必太担心,其实我们改此地风水恶局,却并未动风水地势,倒是你们开采双女山,这事儿以后还得再想办法弥补对当地风水造成的损害。”温朔露出一抹愁容,旋即摇摇头,道:“当然也不一定,以后看情况再说吧。还是先谈一谈眼前要做的事情,寻英烈遗骸,立英烈碑,一定要持敬畏的心态认真去做,但凡找到遗骸埋葬之地,立刻焚香支,向南招魂。英烈纪念碑高两丈有余,底座五尺高五尺长九尺宽,正面对着双女山中间的位置,以篆体书祭文和颂赞缅怀之词。至于英烈碑周边的建设,和占地面积等,你们自行看着办吧。”
“敬畏是必须的!民族英雄嘛。”齐德昌正色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当时在这里为国作战壮烈牺牲的英烈们,都有什么名字,是哪支部队,如果是另一方的”方青意有所指地指了指天,又指了指门外,道:“容易犯忌讳啊。”
温朔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这玩意儿涉及到政治,很敏感,他这种渺小蝼蚁可没能力去解决。
齐德昌则无所谓地大手一挥,道:“没事,委托人去县里、市里的历史档案馆寻找,肯定能找到古城陵战斗的线索,也能确定是哪支部队,至于忌讳嘛,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根本不受外界关注,咱们再上下打点一下,寻遗骸建纪念碑的事情别搞出什么大的声势,就没人会在这种事情上找麻烦的。”
“也好。”方青点了点头。
站在旁边一直没插嘴的方沁玉,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朔,心中生出了浓浓的钦佩,还有那么一丝崇拜。
此次所见所闻所知,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不断地震撼着她的心灵。
而温朔,不仅文武双全,又有这等神乎其神的能力,实在是奇才啊!
齐德昌、方青、方沁玉,都毫不质疑温朔提出的解决方案,也不担心万一不灵的话,寻找英烈遗骸、修建英烈碑的巨大花销,岂不是浪费吗?正如温朔所言齐德昌的性格,他雷厉风行,当即便令人马上去寻找关于古城陵战斗的线索和记载。
只要确认了古城陵这场规模不算大的战斗真实发生过,只要能在古城陵上找到英烈遗骸
那么温朔,以及他提出的方案,就更加值得确信!
考虑到寻找遗骸以及建立英烈纪念碑的过程中,还有诸多如招魂、焚香、祭祀的讲究,齐德昌和方青便诚恳地请求温朔负责一应事宜,却被温朔婉拒,因为解决方案有了,等于事情已经办完,他后天就要去京城大学报到,哪儿能一直留在这鬼地方?
当天上午,温朔就让齐德昌派车送他回了东县城。
一张有着十万元存款的银行卡,已然揣进了腰包中,另外还有齐德昌财大气粗额外奉送的万元酬金。
回到家,温朔把一万元现金给了母亲,说是德昌集团给的酬劳,以及捐助他上大学的钱,那张银行卡却没有给母亲,而是自己留了下来。倒不是温朔想私藏,因为这么一大笔钱让母亲知道了,非得吓一跳不可,还没办法解释。
一转眼又有了万元进账,李琴高兴得合不拢嘴儿,专门去外面买了点儿熟肉,还破天荒地买了一瓶冰镇啤酒犒劳自己这个状元郎大儿子真是时来运转啊!
午饭时,李琴随口提到轰动了棉纺厂小区、刘家营村和农贸市场的大新闻:
昨天傍晚,刘茂和在富春酒家的包厢里,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虽然大家都很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断刘扒皮一条腿,但对于警方调查时,刘茂和三缄其口,不肯说出最近招惹了谁,坚决说自己不认识行凶者的行为,所有人并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应当这才是刘茂和嘛,以他的性格和实力,如果让警察去抓仇人,那也忒丢份儿了,自己报仇雪恨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