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到可以前行的路,若是迎面而行,那我们肯定会被野酸枣树上的刺扎的呲牙咧嘴,我的双眸忽而看到在靠近土墙的位置有被人踩过的脚印,看样子就好似刚刚踩上去的,于是我和唐大哥就来到靠近土墙的位置。
这里的野酸枣树相对来说要少的很多,最高的也就到我大腿的位置且每棵之间的距离也很宽松,于是我们就踩着地上的脚印朝着看里面走去。
当我们走过院子后,我们就看到了一座三间瓦房,其中两间瓦房的门都是落着已经生了铁锈的锁,就连窗户上的玻璃都打碎了两块,但那两处都用塑料纸从里面钉住了,风吹在上面的时候就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然而就在我们还未走到那间房门半开着的瓦房时,我先是问到了一股血的味道,然后我就看到一条垂下来的胳膊,在那一条垂下来的胳膊手腕的位置,还在一滴滴地滴着鲜红的血液。我顿时就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就先唐大哥一步朝着屋子里疾奔而去。
屋子里躺在炕上的人我认识,正是我们要找的雷元超,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惨白的就如同一张白纸一样,他的手指粗大,每根指头都像一根萝卜,指甲厚得像古铜钱。
在我急忙扯下我袖子上的一块布后,我就紧紧将雷元超手腕绑了起来,紧接着唐大哥就背着雷元超朝着屋外跑去。而我在看到落满灰尘的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大黑包后,我急忙将它背了起来,然后就跟着唐大哥跑了出去。
我跟在唐大哥的身后,已经昏迷的雷元超的两条胳膊毫无生气地垂着,虽然他的手腕被我紧紧地绑住了,但一路上还是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然而就在我们跑到村中间的时候,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就将我们拦住了。
“你们赶紧在元超放下,不然我们就报警抓你们了!”其中一个黝黑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就好似一头老牛一样,而他脸上那两道撇下来的眉毛,我怎么看都觉得很怪异,感觉那就不是人的眉毛一样。
“你赶紧给我们让开,没看见雷元超在流血吗?要是耽误了抢救的时间,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我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我顿时就没有了好语气,说话的声音就好似在我的嘴边放着一个扩音的喇叭一样。
“你们两个面生,根本就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你现在马上将元超放下,我们会带着他去医院的!”另一个黝黑的男人那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凶神恶煞地瞪着我们,我在刚在在说话的时候,他就看到雷元超的手腕在一滴滴地滴着血。
“我们是警察!”唐大哥现在说话的语气就好似能吃了人一样,就连他看着他们的眼神也是。
“你们说你们是警察我们就相信了?现在这个社会冒充警察的人可不少!我们村子里前不久刚刚被拐走的孩子就是被一个冒充警察的人贩子拐走的!老太太因跳过自己就跳井死了!”
“这是我证件!”唐大哥说着就对着那几个黝黑男人拿出了他身为警察的证件,但那几个男人黝黑的男人在看了一眼后,就不识货地说唐大哥的证件是假的。而我此时在也周围看了看,周围正有其他村民朝着这里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