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你叫什么，跟灵市有没有关系？”

被净化的鬼魂内心没有恶念，我们问什么它答什么，当下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交待：“我姓牛，同行都叫我牛真人，死对头叫我蠢牛。

我跟灵市有交易，两年前灵市初次开市的时候，它们找上我，让我当幕僚。

它们的原话是幕僚，当时还有几个跟我一样的大师用白话翻译，说就是现在的企业顾问，专门给人策划各种企业事宜，预测各种潜在的商业危机。

它们许诺的报酬很丰厚，对半分利润，每一晚灵市的一个摊位的交易额少在几十万，多则能至上千万。

我负责的摊位乃是丑字号，跟我结成同盟的有亥字号、酉字号、申字号摊位的摊主。他们分别被称之为猪、鸡、猴。

跟我们有深仇大恨的是一个老头，甲字号摊位的摊主，长得五短身材，颧骨高耸脸颊消瘦，他的同盟有四个，分别是乙字号、丙字号、丁字号、癸字号。这几个人都曾经是道门弟子，后来因为心术不正被赶出道门，就自立门户，专门做收银下咒害人的勾当，这几人因为修习的道术都是大自然的元素，所以就分别以木、月亮、太阳、星星、雪来自称。

其余字号的摊位跟我们没有什么过节，我也就没有过多的了解，而他们那些人都个个倨傲，不拉帮结派，也不与我们来往。

我们明面上是灵市的顾问，其实是受制于灵市的傀儡，灵市要求我们每个月开市的时候必须到场。

不到者，按忤逆论处！

之前有一位大师答应了，后来发觉成了灵市的傀儡，被这般鬼怪轻贱，当成奴隶来对待，便抗逆，不按时开摊，灵市对其处以极刑，腰斩，上半身挂在灵市的刑堂内，时时用来警告我等。

我们这些人专门炼制邪术，有咒术、蛊术、降头等等，还有各种稀奇的草药，提供给灵市，灵市所求的，真正目的好像并不是钱财，而是人的元寿。

我大致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问道：“跟你们负责接头的身上披着黑斗篷散发邪气的那些东西是人还是鬼？”

他道：“灵市入口阵法之中的那些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木偶制作的。在灵市内负责巡逻，还有店铺中兑换灵元以及照顾摊位的黑斗篷，都是鬼。

这些鬼都是死了上千年的老鬼，我们这些大师就是跟其单打独斗都难敌。而灵市中这种老鬼好像多的数不清。

并且在它们之上，还有一个统领，专门负责调遣它们。另外还有刑堂、囚牢，刑堂上坐镇的那可是一个鬼将，凶猛无比，我们好几个人加在一起也对付不了！”

“这么说，你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灵市的真正主宰者是谁？”我问道。

他道：“真不知道，我们曾问过，但那些鬼凶狠的警告我们不许多问，让我们专心做事，说是等事成之后，会许给我们好处，说什么封王封侯之类的话，所以我猜测，有可能灵市的主宰者，是古代的一个叛逆起兵的王爷或者重臣，手握雄兵，可惜天时不对，导致他失败了。”

我看着他，说道：“你这个思路不错，说说，你还能联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