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英隔着窗子,用御剑术放出了飞针。钢针轻易的从窗纱里穿进了屋里,在叶雪英神识的指挥下,钢针如同活了过来,在空中转了一下,针尖对准了温婆婆的鼻孔。
空中如闪过一道极细小的闪电,一指长的钢针从鼻孔轻松刺透头骨,刺入大脑。
温婆婆在睡梦中,身体本能的抽搐了一阵,然后沉寂下来。
叶雪英不放心,从小地图上察看了一下,温婆婆的名字已变成“温婆婆的尸体”。
叶雪英放心的转身走了。温婆婆只是小喽罗,但她把守院门的位置太重要了。没有温婆婆,二叔当然还会派人来。但再要象以往那样轻易进到后院来就不要想了。二叔要收买叶府其他人也需要时间。
叶雪英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给她时间,她再升几级就不怕二叔了。
叶雪英往回走了,现在四个红点,一个死了,一个病倒在床上,还有一个离开了。她悄悄又摸到仓库里,去找红姑。她断定是红姑害死了原来的叶雪英,就不肯让她象温婆婆一样毫无痛苦的死掉。
悄悄来到红姑门前,叶雪英察看了下,确定里面的红姑和大毛都睡着了。她用飞刀去拨动门栓,发现拨不动。
原来红姑有了提防,在里面又加了道链子拴住了。
叶雪英冷笑,运转灵气,飞刀伸入门缝,向下一斩。飞刀输入灵气后锋利无比,如切豆腐一般切开了门栓。
叶雪英轻轻推开门,施展飞燕功,轻灵的来到床前,一指点下,点中了红姑的睡穴。她撬开红姑的嘴,将那瓶泻药全灌了下去。
灌完了,叶雪英奸笑着回卧云居睡觉了。
次日早上,红姑醒来,觉得身下湿湿的,以为是大毛尿床了。等起身收拾时,才发现是自己干的。红姑吃了一惊,一时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床上臭死了,被子全脏了。
红姑屏住呼吸,强撑病体起来,将大毛收拾干净,正待要换被子和床单。突感腹痛如绞,红姑情知不妙,忙解衣坐到马桶上。
从这开始,她几乎就没下过马桶。本来中了毒,体虚发烧,再加上大泻一天,红姑差点没死掉。假病一下变成了真病,红姑躺床上就起不来了。
仓库里的几个婆婆看红姑实在可怜,帮着照料她和大毛。
红姑天天疑神疑鬼,每晚都睡不着。因为她发现了那被斩断的门栓。她又觉得来人不是小偷了。她现在怀疑自己的病是中了毒。红姑不是笨人,在李氏跟前服侍了十多年,笨蛋是爬不上大丫环的位置的。
只是她猜不到谁会这样害自己,偷光了银子不算,还要下毒害自己,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红姑不认为这是李氏做的,李氏要整自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随便找个借口,一顿鞭子,一顿板子,哪个下人敢说什么?拎出去卖到青楼或草原上,谁又能说什么?
所以,红姑以为是哪个下人在对付自己,整天小心提防着。
本来就病着,又劳神提防,整天处于恐惧中,根本得不着好好的休息,这病就一时好不了了。一病病了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