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雨霏来到她的办公室,刘雨霏霏的办公室在吴大勇的隔壁,不过很小。只有她一个人。进屋后,她关上了门。对我说:“孙哥,你今天还有没有事了?”
我说:“没事,你有什么事?”
“唉,是我舅舅家的事,我想请你帮帮忙!”刘雨霏说。
“你舅舅家什么事?”我问。
“我舅舅这两天有些难受!”刘雨霏说。
“说清楚点!”我意识到刘雨霏说的是那方面的事。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几个月前吃了一条蛇!”刘雨霏说。
“吃蛇?”我有些纳闷,我们这里很少有人吃蛇的。而且是几个月前吃的蛇,和现在不舒服能扯上什么关系?
“是他自己猜的!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姥姥和我妈都急的不行了!我也觉得他有些不像普通的病,你能不能帮帮忙去看看?”刘雨霏有些急切的问。
“你是不是高看我了?”我说。
“哎呀,我大伯说找你行!我也觉得你行!”刘雨霏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把我当成个人物,我就去看看吧!”我说。
“谢谢!我们走吧!”刘雨霏说。
我和刘雨霏往外走的时候,吴大勇在屋里朝我们喊:“要做好安全措施哟!”
刘雨霏的舅舅家在离市区不远的一个村子里。我在刘雨霏的带领下,进了屋门。
屋里有三个女人在说话,一个年纪在六七十岁左右,另外两个是中年妇女,她们见有人进来就都看了过来。
有一个和刘雨霏有些相像的女人说:“霏霏,你怎么来了?”
“妈,这是孙大哥,就是我伯父说的那个人!我领他来给我舅舅看看!”刘雨霏指着我对那中年妇女说。
“哦!请坐请坐!”刘雨霏的妈妈指着屋里的凳子说。
“不用客气,我能看看病人吗?”我说。
“好,好!”刘雨霏的妈妈指着里屋说:“人在里边呢!”
我们走进里屋,看见一个脸色乌中带绿的人躺在床上,浑身都包在被子里。
他见有人进屋,就睁开眼看了看我们。见有我这个生人,就问刘雨霏的妈妈:“姐,这是谁呀?”
刘雨霏的妈妈说:“这是霏霏的朋友,姓孙,霏霏专门请他来给你看看!你不是一直怀疑自己的病是那条蛇闹的吗?”
床上刘雨霏的舅舅朝我点了点头,说:“小孙师傅!麻烦你了!”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舌苔与常人不一样,都发黑了,正常人的舌苔应该是泛白才对。
我说:“不客气!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现在就是感觉浑身发冷,不想动,就想睡觉!”刘雨霏的舅舅说。
“听小刘说,你怀疑你的病与吃蛇有关,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说。
“你看看吧!”刘雨霏的舅舅,慢慢把自己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用右手慢慢撸起左臂的秋衣袖子。我一看,他左臂的皮肤像得了牛皮癣一样,结了一层痂,痂上裂口,露出里面有些粉嫩的血肉,裂口成网格状,似鳞片一样。
看到眼前的情形,似乎有些眼熟。我一下子想到了刘欣桐,她当初被蛇妖报复的时候,皮肤上就是这样的症状,不过刘欣桐当时处理的及时,症状比这个轻太多了!看来这刘雨霏的舅舅还是清楚自己病因的。
于是我问:“能把吃蛇的经过,具体说一下吗?”
刘雨霏的舅舅说,那是在八月份的时候,他下班没事,就和三个同事,到一条河里去电鱼,在电了几条小鱼之后,河里突然出现一条白蛇。要搁别人,看见蛇就会躲开了。可那天背着电瓶电鱼的,偏偏是一个南方人。
刘雨霏的舅舅是在一家冶金厂上班,那个电鱼的南方人是厂里聘请来的工艺技师。在水里出现了蛇以后,其他三个人就让他上来。没想到那技师说,蛇肉也很好吃,就不肯上来,拿着电鱼工具就去追那条蛇。费了好大的劲,那技师终于把蛇给电死了。他捞起死蛇,直接就站在水里把蛇胆给吞了。电完鱼,回去后,他们四个人在技师的出租屋内,吃鱼喝酒,那技师把蛇也煮了,并让他们三个人也尝尝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