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3章 龙阳癖(2 / 2)凉凉公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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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头上顶着两个被逝以寻敲的包,拿着鱼刺剔牙,它与逝以寻一般,亦是见到如此好的光景,一同呆愣了。

玄想随玄伊昀,生得滟潋风流。紧接着他分花拂柳而来,修长挺拔。

大抵大白见到他,就好似见到了从前的玄伊昀罢,一个忍不住便刨着蹄子想去扑玄伊昀。幸而被逝以寻及时逮住了耳朵,它不住地粗哼。

逝以寻道:“见谁只要是个公的你就扑谁,你的节操都被你自己混着鱼打牙祭了么?再胡来,我便将你送回华表柱里面去。”

大白幽怨地瞅了逝以寻一眼,继续坐好。

逝以寻向玄想招手道:“玄想,快过来坐。今晚我们烤鱼吃。”

玄想进了园子看见大白,愣了愣,失笑道:“你如何将大白带来了?”

逝以寻拍拍大白的头,满意道:“往后这虎儿,就住我们家了。天帝不知道我将大白从华表柱里捎回来了。”

后来白琅回来了,与玄想相互认识了一下,玄想的态度是不冷不淡。白琅倒没在意,反倒难得的和颜悦色,大抵是因为他看过一本有关玄想男主人公的,对现实里的这位传奇人物很是有好感。

后来烤鱼的活计交到玄想的手上,大白还想兴冲冲地往火堆上添柴,结果被玄想不冷不淡地一记眼风扫了以后,它就怂了。

吃鱼的时候,玄想忽然道:“阿寻,今日我与天帝商议,将你我的婚期定下来了。”

逝以寻囫囵道:“是么,那是好事啊,你们定的啥时候?”

玄想看着她,笑了一下,抬手将她嘴角沾着的肉沫拈了下来,道:“再过两月。”

逝以寻愣了愣,道:“那不就是冬时了,甚好甚好。”

一旁的白琅吃着鱼,兴冲冲地抬头,道:“我也觉得甚好甚好,先恭喜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后来玄想弄了许多种喜帖的样子给逝以寻瞅。问她喜欢哪一样。

白琅是个很活络的人,逝以寻还没说哪样好看,他便给样样评头论足了一番。见玄想不辨喜怒地盯着他看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越权举动,讪讪将喜帖递给逝以寻道:“快,你给瞅瞅,看看喜欢哪个样式。”

最终逝以寻随手选了最一样最普通的红底白金字的喜帖。让玄想给她弄出了几千张来,而逝以寻带着大白,逛山头去了。

逝以寻刚拴好大白,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见有人敲门。真没想到琉璃宫冷清了几千年,竟然还有人来。

逝以寻奇怪的开了门,探出去了个脑袋,发现门口站着青漓。

“帝君,我是来找故人的,白琅,他在你这里吧。”

“哦,原来是来找白琅的啊”逝以寻掂着下巴,斜着看他,“青漓君不是一直不待见那白琅,为何现在,成了你故人?”

青漓抽了抽嘴角,额角有些发黑,道:“帝君只告诉小仙白琅在不在便是。”

逝以寻道:“你这么没诚意,本君凭什么告诉你?况且就算告诉了你,本君就一定允许你见他了吗?”

说着,逝以寻便招了招手,拉他在石阶上坐下,道,“从前白琅围着青漓君转的时候,你不当一回事,烦不胜烦,现在白琅不纠缠你了,你反倒觉得不习惯了罢?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喜欢他了?你不说实话,本君就不许你见他。”

青漓扶了扶额,道:“还请帝君尊重小仙的。”

“啥??”逝以寻冷笑两声,“青漓君,你万万没想到,你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罢?你好意思跟我谈?”

最终青漓豁出去了,大方承认道:“是,我是喜欢他。帝君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逝以寻托着腮,长叹一声:“可惜了可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白琅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回般若界了”

青漓愤愤离去。

一回头,见白琅不知何时出了来,看着青漓远去的背影发着呆。

逝以寻吹了一声口哨,将他换回了神儿,道:“现在是不是又舍不得了?你可听到了,青漓是喜欢你的。”

白琅平静地扭头往里走,道:“听到了,可惜了可惜,我没想到他是真男人。当初在般若界,他扮成女孩子,才是假的女孩子。”

这天,玄想不在琉璃宫,逝以寻便带着喜帖,跟白琅一起去了般若界。

路上白琅絮絮叨叨地叮嘱逝以寻:“我先跟你说好啊,这次你是去求药的,是有求于我们尊者你知道吗,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随随便便冲撞尊者,不然尊者很有可能会不给你药。”

逝以寻想了想,疑惑的问:“那你知道上回我是为什么要冲撞你们尊者吗?”

白琅嘴快,一顺溜就道:“可不是为了你那老相好儿嘛,叫宋白玉!”

见逝以寻怔愣,白琅捂了捂嘴,又改口道,“嗳,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作甚,现在你不是有了新相好儿了嘛,你跟那东海少君,着实是很般配。”

“宋白玉”逝以寻思忖着呓念,这个名字很陌生,可每念一个字,却像是一枚细针扎在心尖儿上一般,分外难受,逝以寻问白琅,“宋白玉他是哪个?你认得他吗?我为何要纠缠你们尊者找宋白玉?”

白琅像瞅神经病一样瞅了逝以寻两眼,道:“这我哪儿知道。诶,怎的你调皮一遭回来,好似不记得了一些事情啊?上回你不是拿那七音绝重回梦境了嘛,现在又不记得了宋白玉那个人,莫不是宋白玉本就是生在你梦里的?”

说着他便摩挲着下巴,“难怪,我说你这个沧溟帝君一做梦就做了三百多年呢,原来是在梦里快活了”

原来宋白玉是生在她梦里的。她那段为情所困的梦史大概就是因为他罢。逝以寻不由问:“这宋白玉和你们尊者,长得很相似吗?”

白琅再瞥了她一眼:“我又没去过你的梦境,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能把我们尊者误以为是宋白玉,应当两人长得是所差无几的。”

他似想起了什么,忽然一愣,又恢复了常态,“这可不是佛所说的因果,你千万莫当真啊,只当是一场阴差阳错好了。”

逝以寻笑眯眯地看着白琅的背影小跑远去,回头睨了一眼素苒,道:“走罢,带本君随意逛逛。听说这罗辛宫外三宫,是专门处理药材的,今儿难得来般若界,正好去见识见识。”

“你是青漓。”白琅一走,素苒对逝以寻立即又换了一副脸色,戒备的,冷淡的。

“没想到你被尊者赶出了般若界,居然又回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么”,逝以寻吹了声口哨,笑着挑挑眉道,“不过素苒姑娘可不要乱喊,本君可不是什么青漓,青漓是九重天上司命宫里掌文的仙君,而天界主司四季的沧溟帝君。名讳,逝以寻。”

素苒冷笑一声,道:“再怎么样,也曾是被尊者赶出了般若界。”

“我这不是又回来了?有种你再让你们尊者再赶本君走试试?”逝以寻眯了眯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真以为我不跟你计较就是斗不过你么。饶是当着你们尊者的面儿,你对本君无礼,我再掌你两耳光,他也说不得什么。”

“你”

和风微醺,逝以寻心情爽朗,走在前头。

“素苒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带本君四处逛逛,若是嫌麻烦,那本君就自行去逛了啊。倒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君可不会再替你兜着了。”

平时的老成淡定露出了一丝丝破绽,素苒还是跟了上来。

去到一方宽阔的殿场时,晒着大片大片的花药。素苒便如若无事地跟她讲,般若界是如何如何晒药的,这样药材晒过之后会怎样怎样,然后再怎么送入炼药房。

逝以寻坐到一片树荫下,瞅着忙碌的小蝶蜂,问:“一人晒五十篓么?”

素苒愣了一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道:“平均一人五篓。”

“平均?”恰逢一只柔弱的小蝶蜂在太阳底下翻花药,动作甚是笨拙,旁的熟手见状,也不搭把手,反而言语讽刺了两句便走开。

她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别人却只管进屋歇凉了。

逝以寻道,“有的人五十篓,有的人十篓,而有的人一篓半篓的,那平均算下来也是一人五篓。素苒姑娘可真会算。你瞧那个晒花药的新人,晒的可不是十篓?”

说着,逝以寻两指放口中猛吹了一声哨子,将那位新人惊住了,她扭头过来,逝以寻便朝她招手。

小蝶蜂小脸被晒得通红,额上起了薄薄的汗。逝以寻招呼道:“过来,坐。你动作生疏且不规范,难怪这么长时间也连这点儿花药都打理不好,回头尊者会怪罪你,到时你们素苒姑姑想担下恐怕都不行。你坐下好好儿看着,素苒姑姑亲自给你示范一遍,也好叫你下回动作再快一些。”

逝以寻拉着小蝶蜂坐下,吹着风儿,瞧着素苒形单影只地去到殿场,辛勤地翻晒花药。

随后俩人又去了理花药的地儿,和她一起理了一会儿药材。整个过程,兴致还是蛮好的。素苒率先按捺不住了,语气不善,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逝以寻想了想,道:“是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那我想再扇你两耳光,你是不是给我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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