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7章 你还记得我么(1 / 2)凉凉公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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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术乃逆天而行之术。

逝以寻在雨妖身上施了引血咒为其一禁术。不仅能掌握雨妖的行踪,还能靠意志力控制雨妖的行为。

这完全是力量此消彼长而达成的效果,假如雨妖的力量强过她了,她便能以她的意志力控制她。只是这种风险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毕竟她成形不过一二十年,而逝以寻早她百十年。

雨妖的所有饥渴虚弱之感,都能通过引血咒传达给逝以寻。因而她要付出的代价便是感受她的一切痛苦。

狂风暴雨,一下子扬翻了逝以寻的蓑笠。立马手臂上的冰寒之感袭遍全身。她咬牙隐忍,抬手再召一术决。

随着术决起了效用,风雨渐歇。像麻绳粗的雨在高空中断了线,下面的一部分余威落下,上面的一部分逆流回到云层。

天空中的乌云沉甸甸,一股邪风四卷,使云层浮到了天边,春深明媚的日光重回大地。整个小城,暂获安宁。

一时强力支撑不了多久,顶多两天。

两天的时间,足够了。

想当初,连日下雨也费了她半月的功夫,现在没下雨了,肯定要干脆许多。在这之前,逝以寻觉得,她应该休养生息一下。

一连用两次禁术不是省力活。慕涟微要是晓得她这般呼风唤雨,恐怕会大怒,毕竟这是一件减寿折福、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阳光照在身上本应是暖烘烘的,如果逝以寻没有拖着一身湿衣裳,和手臂上的bn迅速蔓延的话。

结果不难想象,她几乎是哆嗦着,慢吞吞的走回客店的。

怎么出来的,自然要怎么回去。逝以寻绕过客店的正门,顺着屋檐绕去了后面,仰头一看便能看见二楼房间的窗。

特么的,跳下来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原来有这么高呢?

逝以寻跺了两脚,搓了搓手,再呵了两口气,先暖和热身然后开始爬墙。

一只手臂完全被冻住了,使不上力啊,幸亏隐魂剑与她不离不弃,在关键时候托了她一把,才使逝以寻费力地爬进了窗户里。

她抱着隐魂剑就关窗脱衣,把自己n了再抱着隐魂剑上床,整个人裹紧在被窝里,开始感慨:“这真是一把好剑啊”简直比徒弟还好用。

只是剑是剑,人是人,有些功能还是不一样的。

后来逝以寻将她的冻蹄子晾在外面,扯开先前宋白玉给她绑的绷带,伤口血水不止。

早知要再受罪一回,还是不要这绷带的好,把伤口缠住,雨水进得去,血水出不来啊。

逝以寻运功,将身体里的冰渣催化排出体外,然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躺着。

后来bn两重天的感觉实在难熬,她索性点了自己的睡穴。身体沉睡了下来,可意识却清醒得很,真真是水深火热啊

躺了好一阵,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身上出了一身的淋漓大汗,几乎让某女虚脱。慢慢的,不再感到火辣辣了,可仍旧是冷得很。

睡穴松动,恍惚间听闻房门敲响的声音,宋白玉在外面问:“师父好些了么?弟子能不能进来?”

逝以寻迷迷糊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哆嗦着牙槽道:“你自己,能、能从外面打开门闩的罢自己进、进来罢”

她听见门闩被宋白玉在外面用力,一点点挪开的声音,没一会儿他就推门进来了。

逝以寻侧头,看着他带了饭食进来,放在桌上。

“师父,你好些了没有?”宋白玉来到床前,眉头揪着,逝以寻的脸色过了一个下午,还没怎么缓和,让他很是担心。

破天荒,绝对是破天荒。宋白玉竟然伸手来探她的额头。想来他在药理方面还真是奇葩,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他的手心很温暖。逝以寻不由得伸着脖子,往他手心里蹭了又蹭,道:“要是为师没、没有好些你会怎么做、做呢”

嗓音轻轻润润,带着明显的关心,认真地问:“师父,我该怎么做?”

“都怪你敢给为师下药独自去对付雨妖当年,为师几次都险些遭了她的道儿,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为师是因为你受伤的,你要负责”

“都是弟子之过,师父想怎么惩罚弟子都可以。”

“为师冷”

“师父!”

逝以寻一向乐于对宋白玉干些卑鄙禽兽的事情,因为她喜欢他要是他能够接受她的喜欢,并喜欢上她,卑鄙禽兽一点,私以为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现在,逝以寻发誓,她都患有一级身体伤痛了,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想对宋白玉如何如何。

逝以寻将他拖上床,绝对绝对只是身体本能,她的思想是纯洁的。

手拽住宋白玉探她额头的那只手,用力一扯。毫无悬念地就将宋白玉扯上了床,听得他一声震惊地低呼。

拢起被窝,不由得宋白玉拒绝,她便将他塞了进来和她一起。

宋白玉用力挣扎,冷风钻了进来,使得原本就冷冰冰的被窝更加的冷,冷得逝以寻神经都快冻僵了。

她双手抱住宋白玉的腰,往他身上蹭,想汲取他身上的温度,颤声道:“别闹白玉,为师冷,只是想暖一暖,没有恶意你再挣扎,为师说不定就有了恶意了”

逝以寻一直在发抖,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宋白玉便渐渐安静了下来,身体压着她的。

“师父”

宋白玉及时握住了她的手,因为逝以寻的手正握住他的腰带。

他这样穿着衣服,她觉得不够暖和便往宋白玉身上蹭了又蹭,道:“白、白玉啊为师保证只是想取暖,为师冷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的你放心”

后来,宋白玉动容了,两人交颈相拥,嗓音低低道:“有那么冷?”话语间,他已经做了很大的退步,握着她的手松了。

宋白玉的手不知道该放哪儿,便移到逝以寻的脸侧。

而逝以寻得到他的默许,胡乱地扯开他的衣带,剥去了他的道袍,连中衣也去了,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

宋白玉是不亏的,她最后给他留了一层,这也是以防她一个把持不住,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来人一旦虚弱之际,是很好向善的。

这样一来,就好了许多。他身上的体温,只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很快便传到她身上,让她身上的寒冷,得到了很大的缓和。

逝以寻怕宋白玉的手,一直撑在她脸侧会酸软,便道:“白玉啊,你不必这样拘谨。你可以抱着我。”

宋白玉半晌才道:“弟子不能冒犯师父。”他的嗓音,带着一股不同于往日的沉魅低哑,十分动听,像是细嫩的猫爪挠在人心窝里,痒痒柔柔的。

“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与我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的时候,你也想着这些?”

宋白玉闷闷道:“那是弟子少不更事。”

“我倒觉得那样的白玉,比较真实。”

“现在白玉长大了,知道和师父之间,男女有别。”宋白玉在逝以寻耳边低低道。

男女有别,这个徒弟一向闷楞得很,若不是她这个做师父的,在男女方面用心用力开导他,他又怎会知道这么深奥的道理。

宋白玉打小就跟在她身边,玉泱又都是男子,除了她一个女师父以外,他几乎接触不到旁的女子。

逝以寻不想让她唯一的宝贝徒儿在那方面交际上有困难,于是经常带他下山去接触各色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与她一样的姑娘。

在宋白玉为男女之间感到懵懂的年纪时,逝以寻好不容易去藏书阁淘到一两本还没被慕涟微封禁的nn和话本子,详细地给宋白玉讲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所导致的结果便是,宋白玉从此,再也不和她一起睡了。

现在想来,当年对宋白玉的开导,让她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早晓得她要对宋白玉动男女之间的心思,还不如让宋白玉当初一直懵懂下去的好,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搬出一套礼数来。

只是逝以寻没想到,宋白玉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话音儿刚落在逝以寻耳边,她感觉余音都还未散去,他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她的脖颈里,双手渐渐放松,轻轻搂住了她的双肩。

温暖的掌心附在她没有遮挡的肩头上,又是一番让人心动的感觉。

逝以寻将头埋在他胸前,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暖意从身体漫进心里,烘得某女的脑子都黏糊糊的不清醒。

“师父别乱动。”

逝以寻的动作僵了一僵,没再有别的动作。

“师父还冷么?”他又道。

不冷了。雨过天晴,寒毒的厉害劲儿也过了。可逝以寻没经思考,脱口就道:“还有一点点冷,白玉再抱为师一会儿。”

说真的,宋白玉天生就是一个很好用的暖炉。就像老酒,劲头在后面。起初有些温暖,越到后面越热,正如眼下,他的胸膛压着她的,热得她浑身都起了一身薄汗,而且硬邦邦的。

宋白玉稍稍撑起身来与逝以寻对视,脸色颇有些不自然,道:“弟子明明感觉到,师父已经不冷了。”

“是么,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宋白玉不听,当即就下床穿衣。他将她的道袍拾起来,就着一盆清水透了一下,拧了水,然后用功力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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