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想一向这样对待东海那些开放得想与他春风一度的海女们。
逝以寻趴在床前,玄想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便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逝以寻看着他白皙且俊朗的面,细细端详了一番,低声咕哝:“长得好是好,但是我和你做不出那样的事,可怎么好”
其实逝以寻心底里,觉得玄想也还是不错的。就拿他等了自己那么多年来说,又不像他娘亲那样男女不忌,也算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可她母亲说了,要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会很想和玄想做那样男女之间的事,但现在没有那种渴望,说明她对玄想就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想着想着,逝以寻就悄悄撩了撩玄想的锦被,朝他的腹部以下看去。
那种带着疑惑的赤蟹果果的眼神,落在玄想的那个地方,险些让玄想呼吸不稳,泄露了他装睡的秘密。
逝以寻看见玄想那里没什么精神,丝毫不像本子里描述的有多么粗,壮坚,蟹挺,这样怎么能让女子舒服呢。
犹豫了一下下,逝以寻一手捏着鼻子以免突然再迸出鼻血,另一只手探进了玄想的被窝,往玄想腹下伸去。
玄想的第一反应就是,逝以寻她吃错药了
逝以寻在他腹下左探探右探探,终于不确定地摸到了一个软软哒哒的东西,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太用心在手里的手感上,以至于没有听见玄想低低的抽气声。
逝以寻确定手里的东西就是书里写的男子们身下用来愉悦女子身体的东西,不由有些挫败,道:“怎么这么小?”
怎么这么小这句话成功地刺激了玄想。
不等逝以寻反应,突然手臂被一股大力拽住,整个身体朝床榻一歪,天旋地转,而后人就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被玄想压着。
被窝里有着玄想独有的气息和暖意。
玄想只着了睡觉才穿的锦衣,一头长发未束显得有些凌乱,自他两边侧脸滑落下来,整个形容看起来十分漂亮柔美。面对怔愣的逝以寻,玄想眯着眼睛问:“大清早的,你在干什么?”
逝以寻闷了闷,道:“我来叫你起床啊,我有干什么吗?”
玄想的脸渐渐靠近,鼻尖对着逝以寻的鼻尖,呼吸之间自有一股令人舒服的淡香,尽管此时此刻逝以寻鼻孔里还扎着两只棉花团。她突然觉得玄想此刻有些危险,危险得让她喉咙发紧。
玄想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刚才,在摸什么?”
糟糕,被他发现了。
逝以寻脖子一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没摸什么呀,我在取暖。”
“这样的夏季,需要取暖?”玄想感受着身下之人身体的娇软,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渐渐他自己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发生了变化,“你觉得,很小吗?”
他刻意在逝以寻的腿上摩挲了两下,即便是隔着衣衫也隐隐有发烫的温度,让逝以寻整个人一愣。
玄想问:“现在,要不要摸一摸?”
逝以寻咽了咽口水,直面玄想那可怖得简直像要吃人的眼光,问:“我、我还可以摸?我倒是蛮想、想试试的”
见玄想不说话,逝以寻便当做他是默认了,于是再度探下手去,感觉到玄想的腹部比方才滚烫硬实了不少,越往下越烫,感觉都有些灼手了
当逝以寻终于抓到目标时,玄想抿着唇深呼吸,逝以寻捏了捏,再比划了一下,当真跟书里写画的差不多,不由大惊:“怎么突然就这么大了真是太神奇了”
“你还真的是不怕死。”玄想咬牙切齿,手却握上了逝以寻的腰,大有要将逝以寻吃干抹净的趋势。
逝以寻动了动身体,松了手,才认识到现状,道:“玄想,你先起来,你压痛我了。”
哪想逝以寻越是挣扎,玄想就越压得紧,直到她发现玄想不对劲了,那滚烫如硬铁的东西一直抵着她逝以寻缩了缩脖子,好声好气道:“玄想你冷静些我没有恶意的”
“那现在我对你有了恶意怎么办?”
“那你也先别冲动”,逝以寻认真道,“我这么早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玄想眯着眼睛半信半疑,逝以寻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
玄想深吸两口气,直直压下身体里的躁动,也只有这身下的女子能让他这么没有理智。
他撑起手臂,却没有起身,只是留给了逝以寻足够的空间大口大口地吸气。被窝里仍旧是笼罩着这一双人。
玄想问:“什么事,现在说罢。”
逝以寻道:“那你能先起来么?”
玄想:“不能。”
“我觉得你在威胁我。”逝以寻鼓起勇气道。
“哦?”
逝以寻对上玄想的眼睛,道:“是不是如果我说的不是什么令你高兴的话,你便会再压下来?你这样给我造成很大的压力,先起来我才告诉你。”
对峙半晌,玄想终于妥协,起了身来。
一身白色银丝的锦衣,衣襟大幅度地敞开,春光十分可观。逝以寻瞅了两眼,不忘连忙爬起来,与玄想双双坐在床上。
逝以寻以一种十分虔诚的姿势跪坐着,双手放在膝间,很委婉地展开了话题道:“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唔还有很执着的等候”
她自以为很委婉,但玄想一听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打断她道:“直接说重点,你想说什么?”
逝以寻看了玄想一眼,他渐渐抿起了唇,似乎在等待着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