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亲暂时就成不了咯。”
众仙听了之后:你特么是在逗我么!
众仙纷纷觉得心累,掩着脸愤愤而去。
剩下司命好心情地哼着歌,低着头记着什么。
白缮苦兮兮地问她:“药尊上神呢?”
“把风月漫拖进上澜宫了。”
白缮大惊:“这,这又是哪一出?”
司命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笑,款款道:“不管唱的是哪一出,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亲都成不了了这还不是最大的坏事?
白缮理解不了,有些心塞地去收拾喜宴残局了。
司命继续哼着歌儿。估摸着这会儿上澜宫正在上演一场不可描述的大战,等结束了,成亲这件事儿约莫就有着落了。
唔,谁赢听谁的呢。
那么,最后谁会赢呢?
似乎,没什么悬念了罢。
上澜宫。
一场不可描述的大战。
“逝歌!你丫的,老子说的不是这个打架唔”
“那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风月漫的声音急促地喘息着,破口大骂,“老子叉你大爷!欺负我大病初愈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唔你你你”要哭了,“你轻点腰断了断了断了嗷”
“嗯?你要叉谁的大爷?”逝歌从容不迫。
“你!”咬牙切齿,“叉你大爷嗷呜”
风月漫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飘荡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
而逝歌就是从天际刮来的从容淡定的暴风,一点一点逗弄着她,吞噬着她,先吞噬她的身体,再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灵魂,最后还要她跟着他一起共舞。
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她咬咬牙,大病初愈的自己简直就是个没有反抗力的白面团子,只能随便他揉弄,仅剩的气力最后都化作了他耳边一声声低吟浅唱。
只是在最后忍不住哭得惨兮兮的时候,逝歌终于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俯下身来,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几分柔情似水呢喃:“果然,还是这样哭比较好看。”
他是想起了先前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的花焰。
风月漫朦朦胧胧地看他,没听清:“你说什么?”
逝歌只是笑,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似的一闪一闪,像把风月漫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逝歌克制了一会儿,一点一点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吻到脖颈间,细细的啃噬着,温柔地触碰着。
风月漫忍不住哼出声儿,双手勾住他脖子。
逝歌的声音就从她脖颈间传出来:“还嫁不嫁了,嗯?”
风月漫咬牙,拼着失控的理智哼了一声:“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呢。”
话音刚落,她一个巧力反客为主,
翻上去的时候,她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刚要开口放点狠的。
风月漫猝不及防之下,要说的话都被喉咙间突然而来的呻、吟冲散了。
逝歌枕着手臂望着上面的她,笑:“看吧,不是在上面就是赢了,呵”
风月漫在心里泪流满面。
老子叉你大爷啊!
“愿赌服输,你嫁不嫁?”
“我嫁^。”
药尊神的喜宴推迟了半个月,喜帖重新送到了各家,不过众仙这次都没了喜气,完全木然了。
喜宴这回倒是没有出什么乱子,鸾车回来琉璃宫,风月漫从鸾车上下来,将手递给逝歌。
她的凤冠上前面垂着珠帘,一张精心妆过的脸若隐若现,眉黛唇红,面上还贴了精致的花钿,就算没有彻底拨开珠帘,都能知道,风月漫真的是一辈子都没见她现在这么美艳过。
她安安生生地下来,令再次来参加喜宴的仙家都松了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松的还是有点早。
她突然用空着的手撩开眼前晃动的珠帘,挂在凤冠的两边,将整张脸都露出来。
一身华美的嫁衣,戴的珠宝并没有几样,但却十分衬她,没有夺走她丝毫的颜色。
她突如其来的一手,众仙默了一默。
风月漫却开口了:“哎,这珠子晃的我眼都花了。我这是欢欢喜喜地嫁人呢,又不是受罪,凭什么搞得我好似见不得人似的。我都忍了这一路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看礼仪天官似乎有话说,风月漫继续道:“这都不允许的话,那我不嫁了,太憋屈了,老子不干。”
礼仪天官要说的话瞬间被咽回去,简直要哭了。
逝歌死死扣住她的手,对着礼仪天官微微颔首。
喜宴终于正常进行下去了。
众仙都默契地提着一口气。没到最后,随时都可能出幺蛾子,否则怎么都不像风月漫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