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货神马意思?真的是敌对势力咩?我开始怀疑我手下兵马的智商了怎么破?
逝歌默默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微笑着看着他,微笑着举剑。
见识过两个女人打架的霄暝,下意识就跳起来,咻的一下跑了。
逝歌:
跑了很远的霄暝:我跑什么?
霄暝一走,玄伊昀眼珠一转,跟着很快就脱身跑了。
风月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逝歌走过来,蹲下,拿食指戳她脸,然后戳上瘾了一般一下又一下。
“不是说要带她回去,怎么放她走了?”
风月漫听了缓缓皱起眉头,一只手揉了揉胸口,撑着坐起来:“被我胖揍了一顿,她可没讨到好。”
顿了顿,才“啊”了一声,“放她走是因为,我觉得她有点奇怪,但是一时之间我又想不到。”
皱着眉想了很久,终于放弃了:“算了,好歹姐妹一场,放她走就走了呗。”
她要起身,忽而发现不对劲,低头看自己揉着的地方。
自从被玄伊昀掏了个对穿,胸口的伤口即便是表面好了,里面却依然时不时就隐隐作痛,免不得要揉一揉。
可是,揉归揉,那只明显要揉到不该揉的地方的手,好像不长在她身上吧?
风月漫抽了抽嘴角,抬眼看逝歌:“你耍流氓啊!”
逝歌身形微微一僵,这才回神,低头看自己的手,忍不住也抽了抽嘴角,若无其事地重新揉回去。
“我就耍流氓,怎么着。”
怎么着?厚颜无耻你知不知道!
风月漫无语了半晌,皮笑肉不笑问他:“那么,你满意是不满意呢?”
“唔,还行。”逝歌将目光落到议论的目标上,装模作样要再次伸手去,“或许我再揉揉就满意了。”
“满意你个头。”风月漫“啪”的一声,拍掉他的爪子,爬起来抖抖草屑泥土,望着龙渊的方向眯起眼睛愉悦道,“果然霄暝这厮脑子都长到他那张脸上面去了。龙渊是什么地方?呵”
风月漫摊开手,手上浮出一片金鳞,她抓过逝歌的手,咬破指尖,取他的血在金鳞上面迅速成符。等她眯了一下眼睛再动手的时候,金鳞被逝歌拿走了。
“逝歌你”
“哪里来的?”
“什么哪里来的?哦你说这金鳞啊,玄伊昀的啊,刚刚打架的时候拔的,我厉害吧?心之逆鳞,只此一片呢。”
逝歌“呵”了一声:“厉害,当真厉害,然后呢,你要做什么?”
风月漫兴高采烈道:“当然是催动逆鳞封印龙渊啦,我跟你说哦,龙渊这个秘密碰巧就我知道,龙族每一条龙,临死之前都会回归龙渊,葬在下面,代表忠贞与守护,如果用王族逆鳞为引”
“则可唤醒龙渊下埋葬龙族的守护之力。”逝歌翻看着手里的金鳞,冷不防一把扔下了龙渊,划动了一下雪隐剑,一道冰凌宛如冰龙从他身前刺啦啦探向龙渊下,冰龙的嘴里正衔着那枚金鳞,一瞬间冲进了龙渊深处。
“哎!”风月漫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就动上手了。霄暝这厮最吃不得亏,他这一跑必定会带更多人来找场子,到时候坑他没商量哎你这一手,让我前功尽弃”
“我乐意。”逝歌淡淡道,“霄暝不足为惧,如今让天界忌惮的,应该是魔界那个籍籍无名的女魔君,潭岄。”逝歌垂眸望着龙渊下,若有所思,“唔,女魔君”
风月漫还来不及发表自己的感想,只听见龙渊之下轰然大作,金芒大盛,万龙齐啸,将海水震得剧烈翻滚,有一股力量冲天而起意图冲破禁制而出。
风月漫往下看了看,自暴自弃了,拿眼睛示意逝歌继续。
逝歌眼底露出一丝笑意,一边往龙渊下加封印一边漫不经心与风月漫道:“听说这个女魔君是近几万年上位的,上位之后多数时日不在魔宫,因而她长什么样,也几乎不为人知。”
风月漫心不在焉道:“哦,这倒是有趣得很。”
“更有趣的是,西极战场便是她挂帅亲征。然而我在西极这么多日子,却从没见她出现过。”
风月漫听得愣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从她脑海中一闪而逝,但因为闪的太快,没有抓住。
轰隆轰隆
深不可测的龙渊逐渐移动,深渊渐渐变窄,最后合在了一起,龙吟花从四周开向中央,逐渐垒砌了一道龙吟花的白龙,威风凛凛地昂首,做出咆哮的姿态定格。
它的嘴里衔着一枚珠子,珠子里正是金光闪闪的金鳞。
龙吟花绵绵不休地低吟着,似最温柔的缠绵之声,伴着白龙周围。
风月漫看了一眼,最后一挥手,以自己的法力凝成了一方小天地,将这里隐去。
从今以后,东海再无龙渊。
龙渊封印,风月漫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暂时将刚刚的那一丝奇怪的感觉放下。
“原来你也知道龙渊的秘密啊。”风月漫拍着逝歌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倚在他身上,“我还以为就我知道呢。”
逝歌肩膀上一沉,他瞥了一眼,没多说,反过来问她:“玄伊昀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风月漫疑惑,忽而想起了什么,跳起来,用一种夸张的调调道,“哎呀,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玄伊昀还在下面的说!”
逝歌“呵呵”笑了两声:“演技太过就不像了。”
风月漫理直气壮辩解:“我又不是专业的,你就当没看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