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我心里,她是最美的一个,旁人再美都不及她眼神中的一个流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印我心上,吾心倾之爱之,此生不渝。”
司命再次笑喷,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竖起了大拇指。
“我算是彻底信了他是玄伊昀的儿子了,这情话说得,啧啧啧让人不信都难啊!”
玄想噘嘴,不满的看了司命一眼:“什么嘛!我说的都是真的,发自真心的,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风月漫又抬手给了他脑袋一下:“好啊,要是你能打得过我,我就嫁给你。”
“讲真?”玄想眼睛一亮。
“君子一言九鼎。”
玄想先是一笑,后又脸色一垮,用商量的语气道:“你比我娘还厉害,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得过你啊,能不能降低降低要求?”
风月漫嗤笑:“没得商量。好好努力吧少年!”
玄想一瞬间,整个人都蔫了。
司命见状,撞了撞风月漫的肩膀:“你这么骗一个小孩子,真的好么?”
风月漫笑:“我什么时候骗他了?”
司命一惊:“你这样说,那药尊神怎么办啊?”
“逝歌?”风月漫挑眉,“我说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不是说你们都计划要孩子了么?怎么感觉又翻脸了似的。要知道药尊神对谁都没有这么用心过啊。”
“哎,讲真,我虽然写了不少你们的风花雪月,纠结爱恋,但我又不是非要看人家爱得死去活来才高兴,你能拐到药尊神,我可是很喜闻乐见的,你可得好好努力,可别搞砸了。”
“是计划要孩子的,可”
“这不就结了嘛!”司命大力拍了一下风月漫的肩膀,“只要你不作死,我还是很看好你们的,加油!”
说罢,就一手揣着本子,一手握着笔,低着头念念有词地走远了。
风月漫:“”
她是不是又透露了什么了不得消息给某个基佬编排了?
风月漫还是按原计划将玄想送回了东海,玄想一回去,整个海域都沸腾了。
他们都不敢相信,那个几千年都不破壳的少君竟然破壳了!
东海上下都欢欣鼓舞,一片喜气,开心激动到眼泪都流下来了。
除此之外,风月漫还带来了玄伊昀的消息,瑚光几人听闻,都松了一大口气,要留风月漫下来小住,风月漫拒绝了,挥挥手就招了云,走了。
她直接回了琉璃宫,修养了一阵日子,断断续续都有玄伊昀与孟叶的消息传来,说是玄伊昀还偶尔出没,孟叶却是连丝影子都没见着,蓬莱君更是急白了头发,时常能看到他撵在玄伊昀后面到处跑。
后来有一天,白缮没有为她带来任何消息,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有提,风月漫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玄伊昀又藏起来了?”
白缮恭恭敬敬的笑着回道:“这倒是不清楚,只是一向消息灵通的司命,追着去看热闹了,只晓得龙族女君最后在西极天塔附近失了踪迹。”
西极天塔?
风月漫动作微顿。
“我的伤养了多久了?”
白缮有些惊讶,但还是回答了:“有一月了。”
汤药现在已经不喝了,但是药浴还是每天都得泡的。
风月漫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椅子扶手,突然起身道:“麻烦你帮我熬药去吧,我要出去一趟,三五天回不来,一定要多熬些哦。”
白缮不明所以,退下去熬药了。
刚退出房门口,风月漫又道:“算了,汤汤水水的麻烦,你还是直接抓药吧,一次性抓个三五天的份,我随便拿水煮一煮得了。”
白缮脸色一变:“上神,药浴若是不按药性随意熬煮,会有损药性”
“无碍。”
白缮看了一眼风月漫的神色,只好领命下去抓药了,一次性抓够了十天的份,为了防止风月漫真的如她所说随意煮,还在每张包药的纸封上写了熬煮的步骤,至于风月漫会不会看,就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了,反正他尽力了。
风月漫没有耽搁,直接揣上药就走,连跟逝歌打声招呼都没有,白缮几度欲言又止,都被风月漫打断了,一直到风月漫走了,他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喃喃自语道:“没有告别就走,意思就是把这里当家了,我可以这样理解的是吧?”
他双手合十望向凌霄殿的方向,有些纠结:那他到底要不要去凌霄殿通知一下上神呢?
不怪风月漫一听见西极天塔就坐不住,西极的天塔可大有来头,当年她斩杀魔神霄暝封印魔界,一共设下了三个封印点,天塔就是其中之一,不仅如此,从那之后,还有三万天将长年镇守着,容不得一丝疏忽。
她跟玄伊昀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只要不在什么无法联系外界的地方,一般都是有效的。
她出了九重天,就放了一只传信纸鱼走,快到天塔的时候,便收到了玄伊昀的回信,风月漫看了看,将信烧了,直奔向了天塔。
虽说四海荒的神仙不一定都认得她,但封印之处,她时不时就来溜达溜达,与大家友好切磋之后,才会笑嘻嘻地回去,因而镇守封印的天将却是无一不识得她的,她一路过来大家都有些激动。
风月漫挥挥手,笑嘻嘻地跟着大家打招呼,偏过头与“路过”的驻守在这里的将军凤绪道:“大家好似对我的到来很是热情啊,我n动得哭了!”
凤绪是她的昔日旧将,自打决定用舒翎接替自己位置,她便有意无意地将昔日旧将打散了,如今跟在她身边的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