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一个。”
“”文斌顿在原处,不问他吗?
他可是特意简短了自我介绍,打算在一会的提问中,给梅小姐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其他讨论的人也在等下一个问题,今日这场招亲,他们虽然是待选之人,可在刚才的提问之中受益良多,没想到梅小姐并不问这个人。
梅夫人也疑惑的看着梅欢,“欢儿,前面那些公子你都问了问题,这个如何不问?文斌家里人口简单,我问过的,他才学不错,对待他的母亲还十分孝顺。”
“梅小姐还是问一个吧。”一边的人也说道。
他未必是帮文斌说话,而是想看夕染还能提出什么问题来。
他们也好思索一番,这些问题,可比夫子说的有意思多了。
有两边的人助力,文斌又行了一礼,“还请梅小姐不吝赐教。”
夕染笑了一下,“既然你们都要求了,欢儿也不敢推辞,东三街最热闹的百花楼,有天晚上突然死了个姑娘,姑娘名叫绮罗,至今无人查出凶手,若你是查案之人,该如何去查案?凶手又会是何人?”
文斌听到绮罗二字的时候,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其他人都去想方法去了,都没注意他的细微动作。
连城璧也想着破案方法,他之前说书的时候听过这个事,那个叫绮罗的姑娘死于三个月前。
一个欢场的姑娘,谁会在意她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县太爷压根都没有让人着手去查,就草草结案了。
后来绮罗的家人去了县衙击鼓鸣冤,众人这才知道那姑娘是卖艺不sn的,因为家中实在清贫,她也是没有办法才入了欢场做事。
既然不是sn的,也就不算奴籍,于是县太爷又派人随便查了查。
都过去小半个月了,哪里还能查到东西,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文斌脑海里也在努力想着应对方法,他没想到这个梅欢不再问别的,突然问起查案,还是查的绮罗的案子。
这个梅欢莫不是知道什么?
不是都说这个梅欢是个瞎子吗?梅家也不过是一般的商户,在惠阳城都排不上名号,她为何别的都不问,就问绮罗?
文斌抬眼看向夕染,正巧对方也看着他,对上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眸子,他又有些困惑,这个样子看着怪瘆人的,瞅着也不是个瞎的。
可是别人都说她是个瞎的,应该不会作假。
“文公子看着欢儿,是有答案了?”被人带点凶狠的目光盯着看,夕染抬着眸子无所畏惧,反正她看不见,眼睛的一切动作,都是随心而为,或者听声辩位。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夕染的话落在文斌身上。
文斌本就想表现自己,自然不能畏缩,笑了笑道:“凶手是谁,我不认识绮罗所以无法说确切答案,不过方法是有的。”
“说说看。”夕染捂住唇,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她一个感冒没好的人,在这里坐那么久也是很累的。
“只要询问绮罗那天晚上都见了谁,凶手定然在那些人之中。”
夕染毫不犹豫的又翻了一个白眼,“绮罗已经入土了,你是要去扒坟?一个人如何能如此阴损?”
一些刚准备附和的人,顿时闭紧了嘴巴。
想想好像是有道理,不能那么阴损,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过了一下反应过来,绮罗已经死了,就算是去扒了坟,她也没有办法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