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扫的时候她看到床底下的老鼠窝,默默将这些小生命挪了个地方,楼下火葬场,了解一下。
这边厨房也是公共的,要用煤火一个月交五十的使用费就可以了。
为了避免对环境的伤害,她直接把这些小可爱送去了天堂。
然后她去杂物间拿了一块木板,把门下面钉上了,再用了一块小板子把门锁边上钉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别人用卡套开房间门了。
之后她把门锁修了修,门锁旧得有点厉害,她怕她某天起来门锁打不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都弄好了,她到楼下骑车回学校。
才到寝室就见到寝室门半开着,她抬头看了一眼,一盆不知道是什么水正放在上面,估计是她久久没有带饭回来,寝室里的人打算整整她。
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做起来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有一次直接泼了身主一身墨水,她们反而骂身主不长脑子,把寝室弄得那么脏,然后让身主把地擦干净才准去换衣服。
当时身主边哭边擦,身上的墨水干了才把地擦干净,因为是冬天,身主直接感冒了,这还不算完,她们还要发着高烧的身主去给她们买一日三餐,打洗澡水,帮她们洗衣服。
身主感冒药的钱都被她们吃掉了,要不是朱丹参,身主怕是那个时候就死了,所以身主很依赖朱丹参,觉得他是她生命里的唯一一抹阳光。
被分手的时候,知道朱丹参说了她那么多不好的话,让她受到了那样多的折辱,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人生充满了黑暗,彻底因爱生恨,对所有这样对她的人充满了怨恨。
夕染看着那盆水,她可不是老实巴交的身主,退后了一点,她把门用力推开。
一般来说身主推开门水是往门外倒,她推开速度快,力量猛,水直接往里面倒,门后是她们放冬天衣服的箱子。
身主的东西不多,也不敢多,全部都放在床上,她要是把她的东西放在超过她床的位置,她们就会把她的东西从楼上丢下去。
学校都是上床下桌,然而她在这个寝室就只有一张床,床下她们还给她划了线,她除了打扫卫生就只能在那条很窄的线里走,超出了位置,被看到了,她们轻则骂她一顿,重则把她扒了衣服,让她坐在阳台上。
阳台对面也是女寝,相隔不远,也因为这样,别人都说她有怪癖,喜欢n待在寝室。
水倒在箱子上,坐在床下桌子边上的几个女生都炸了,全部目光看着站在门口夕染。
其中那个身主手机备注为大姐大的厉洋直接把她拖进去,在门外看了两眼,一把把门锁好,拉着夕染的头按在箱子上,“找死,给我把箱子舔干净,不然今天打死你。”
被压在箱子的拉链处,夕染的脸被膈的生疼,一阵阵臭味扑面而来。
剧毒,这还不是普通的水,也不知道她们加了什么东西,气味非常重。
“洋洋,你别恶心人行不行,这洗脚水加了贺小樟的口水,我的箱子我还敢用吗?”
“还用个屁,直接让她赔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