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她的人搓了搓手,眼中都显露出一个神色,火热而淫邪。
“”带头的那个人率先冲了上来。
你很好,我们可以事后不杀你。
夕染脸色冷下来,这么恶心的目光,打量着她,而且还是一群,让她忍不住想挖出他们的眼睛。
她解开腰上的腰带,取下缠在腰带下的鞭子,对着那人甩去。
鞭子带着破空声呼啸而去,那人连忙往边上一躲,鞭子打中了另一个人,直接将他厚厚的衣服打破,落在皮肉上,带出一串血珠。
“活着不好吗?”夕染扯下累赘的外衣,声音轻软温和,“说实话,若非人设需要,我是不怎么杀人的,大多数情况下,我会都让那个人活着,至于怎么活着,就得看命了。”
保持人设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夕染不是原主,此时面对这帮身主都不认识的蛮夷,倒是没有这个必要。
也就是说,她终于可以好好的打一架了。
好久没认真动手了,她还真怕她以后都不习惯打群架。
见夕染伤了他们一人,其余人也冲过来,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他们时常会打到自己人身上。
打了整整两个时辰,好在没人往这边来,夕染打得酣畅淋漓,看着地上一群人,教育道:“不要看见谁都喊打喊杀的,你们问过别人想不想死吗?不要看到女人就想玩,你们问过女人愿意吗?不要学野蛮人的做派,多做点正事,你们会发现人生很美好。”
“”美好个p,他都要痛死了。
除了头戴羽毛的那个人,其他人都听不懂夕染在说什么,抱着身体哀嚎,他们不少人手筋脚筋被打断,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
亚克蒙大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凶的女人,这女人都说了些什么?
“你还翻译干嘛?都要撤了。”夕染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有个自己都说没长脑子的系统灵,她心好累。
她弯腰捡起外衣和披风,继续往来时的路走,好不容易下了山,天也渐渐亮了起来。
她打着哈欠,进了城,一路往风城客栈走。
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休息,睡醒时间也到下午了。
摸着饿得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她点了好几个菜,走到窗前,推开窗看雪景。
雪后的边城,青瓦红墙白雪,路上行人纷纷扰扰,匆匆忙忙。
叫卖声,羌笛声,马蹄声,踹门声,交织在一起。
踹门声?
夕染愣了一下,回过头,入目是一身破旧青衣,披风快掉到地上,身上带着泥泞,脸上黑灰一片带着苍白,眼底青黑,眼白泛红,胡子拉碴的一个人。
夕染往后退了一步,纠结要不要跳窗。
一般偷跑的媳妇被抓回去都是很惨的。
她纠结一会,走过去,将人搂在怀里,也不嫌弃他脏,凑上那唇。
燕珏用力推开她,脸上带着黑气,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外走。
夕染咬了一下下唇,这是生气了?
只见燕珏走出去,一脚踢开了对面的房间,夕染走过去拉他,“你干嘛?”
“你别碰我,野男人呢?”燕珏炸毛,甩开她的手,往里走。
里面住的还真是个男子,拿着书卷一身端方的坐在窗边看,不时还吟诵两句,见燕珏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走来,咽了咽口水,“这位公子,你这是?”
燕珏一句话也没说,冲上去就把人打了一顿,惨叫声此起彼伏。
夕染拦他,他还一脸伤心受伤的看着她,“你护着他,你竟然护着他,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和我成亲了,死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