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吃了。”林玉亭说。
“哎呀呀,”汪晓雅抱怨起来,“你好长时间都没有做饭了,外面的饭我都吃的够够的了。”
林玉亭不知道这辈子怎么就欠了汪晓雅的饭,便说:“明天吧。你不是去赵凯那里了吗?”
“本来想去的,你今天不是催眠吗?我还想听听你那辈子的故事是怎么发展的。也就没去。哎,你肯定不是自己在外面吃的,说,你和谁在一起吃的?”
林玉亭的电话漏音,贺天宇的听力很好,便从菜单上收回视线,看着林玉亭,林玉亭因要回答汪晓雅的话,正好抬头看他,四目相对,林玉亭想起了催眠里对宋家兄弟的评价,便掩着口说道:“一枚妖孽。”
贺天宇听了,嘴角抽了两抽。电话那头汪晓雅默了默,说:“那他有没有对你施展妖法,你挺不挺得住?”
“暂时没问题。”
“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妈要查岗。”
提到汪母查岗,林玉亭就想笑,就说:“阿姨对你管得真严,一天不查你就怕你轻薄了哪家的少年郎。”
“错,”汪晓雅说,“我妈是时时刻刻希望我能轻薄一位高富帅少年郎。拜拜。”
挂了电话,林玉亭看到贺天宇嘴角上有一抹笑,有点渗人,莫非刚才的谈话他能听到?不禁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
贺天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说道:“没想到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林玉亭看着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模一样的手,不过他那辈子的手带着一层不厚不薄的茧。她便翻开菜单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漫不经心地说道:“没办法,近墨者黑呀。”
点了菜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还算平静。林玉亭知道,贺天宇邀请她做事常常不与她商量,从他第一次抢了她的包子,带她去吃饭带她去看他认为的最美的风景强行带她出院强行拉他打赌送她回家等等这些事都是他软中带硬。只是林玉亭不明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也开始接受贺天宇这种近乎霸道的邀请。
饭后,两人驱车离开,走了一段,林玉亭发现路线不对,说道:“这不是回小区的路。你带我去哪儿?”
贺天宇真的近乎妖孽地一笑:“找个地方对你施点妖法。”
林玉亭:“”
车停下后,林玉亭不觉舒了一口气:不是什么酒店,而是三人行会所。
这座大厦她也学长提起过,因为学长有这里的健身卡,是这里的。
但是,进去后,她发现发现这里不仅仅是健身会所,贺天宇带她去的那层主要是跆拳道,一个大教室,一个大教室的,每个教室里都有很多人练习,男女都有。
贺天宇走到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以为工作人员,见他过来,便站起来招呼道:“贺总。”
“宋经理呢?”贺天宇问。
“教授学员去了。”
贺天宇笑得意味不明:“什么学员值得宋经理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