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杰对自己的口哨也很吃惊,没想到白马会这样,可是就算白马会这么反应也应该他知道才对,可是林玉亭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他想了一阵子也没想明白,便问孙博伟:“你和玉亭是高中同学,是不是她以前也有类似神奇的表现?”
孙博伟也在思考,听了他的问题便说:“我第一次见。”
的确,以前确实没有见过林玉亭有什么神奇的表现。
林玉亭到了白雪跟前,摸了摸白雪的脸和脖子说道:“打口哨的是你主人,但是来的不是你主人,你失望吗?失望你就想开点,再说我以前也是你半个主人。”
“你什么时候做过它的主人?”一个声音传来。
林玉亭抬头望去,看到贺天宇已经骑着枣红马过来了,也许是太阳晒得,眼睛微眯,眸色深沉。
她歪了一下头说:“在梦里。”
催眠也算是梦吧?
贺天宇嘴角不觉上扬:“你的梦确实很奇怪。梦到一个长得和我像的人第二天就见到了我梦到蛇是自己的朋友就买了鳝鱼放生昨天梦到了骑马今天就骑了马。敢问你前天梦到的冬瓜,昨天梦到的豆包这两日有没有见过?”
林玉亭翻身上了马,说道:“见了,早上吃的豆包,中午就要吃冬瓜。”说完,却感到不对劲了,问他:“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梦见豆包了?”
贺天宇戏虐地看着她:“早上,某些人在聊天的时候,很不巧,我就坐在矮墙的隔壁。”
林玉亭一愣,他就坐在隔壁,坐在隔壁他不站出来,悄悄地从头听到尾,还发短信说要打赌能找到她,便说:“怪不得古人说要防隔墙有耳。你偷听,还骗我打赌,你根本就知道我们要来马场。”
贺天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马场相遇不算打赌,不过,我可没想偷听,我先坐在的那张桌子,谁想到你们坐在隔壁。我又不想打扰你们的同学旅游,所以只好狠狠地忍受了一下。”
林玉亭望了望天,说道:“有些人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又有些人呢,吃到了葡萄非得说葡萄酸。”说完,拍了拍白雪的脖子:“白雪,跑起来。”白雪果真带了她奔了起来。
贺天宇反应过来,白雪已经跑远了,便扬起马鞭,催着枣红马跟了上去。
林玉亭跑到马场的最西部停下,看了看不远处的两山之间有一条公路延伸到群山里面,便想起了身为玉百合时纵马奔驰的那一段记忆。
那时白雪受惊,带她狂奔,大概从这里跑到玉山里面去的吧,可是现在,马场被栏杆围着,跑不出去,就算是跑出去,到了公路上,也会有很多人报警吧。
贺天宇骑马在她身边停下,侧脸看着她,突然有一种熟悉地感觉:白马,红衣服,微红的脸,一双清澈的眼睛凝望着远处。他看了一阵,说:“玉亭,你今天给我一种熟悉地感觉。”
林玉亭转了一下头,看了看他,想起在玉山里,玉百合披着红披风,宋启平也是从这角度看过她,心不觉柔了起来,说道:“你那感觉里是不是还需要漫山的皑皑白雪?”
贺天宇听了,想了想,好像是需要皑皑白雪,便说道:“这不会又是你梦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