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请你跳舞了,我怕你坐着难受,陪陪你。”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人请我跳舞了?”林玉亭问。
汪晓雅一本正经地分析:“因为贺天宇今天表明了一件事,你是或者即将是他的女朋友,公司的那些男士不敢给他抢,除非不想在这个公司混了。更重要的是,你刚才跳舞的时候把贺总踩了,我想那些男士都比较爱惜自己的脚。”
林玉亭听了她的分析感到挺好笑,不过也不无道理,便说:“那我也乐得清闲。”说着,把百合花插在了一个高脚杯里。但是,她做完这一个动作,一支玫瑰花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接着就有一个声音飘了过来。
“小姐,可以请您跳个舞吗?”
林玉亭转脸看去,眼睛不由瞪圆了:那人眉如柳叶,鼻梁高挺,一双眼睛微笑着望着她,那双眼睛并不难看,但在他看来,怎么看怎么犯桃花,因为他是那一世的冯景天。
林玉亭不禁朝汪晓雅望去,那眼神有两个意思:一、你不是说没人请我跳舞了吗?二、你认出来他是谁了吗?
汪晓雅怎么会认不出来呢,林玉亭已经把那一世冯景天画出来了,还给她讲了那一世的矛盾,这下见到也是相当吃惊,指着他说:“你,你,你是”但是,林玉亭在下面踢了她一脚,她到底没有说出来。
林玉亭转过身,笑着说:“对不起,我不会跳。”
“我可以教你跳。”“冯景天”没理会汪晓雅的表情,继续坚持。红色的玫瑰花又在林玉亭眼前晃了晃。
林玉亭微微一皱眉,仍然笑着说道:“我不想学。”本能的,她对前世的冯景天有些厌恶。
“请问你什么时候想学?”“冯景天”似乎要坚持到底。
林玉亭是不想再笑了,她扫了一眼全场,坐在桌子前休息的女士好多呢,他怎么就直接找到她这里了呢?这辈子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她确信他并不认识她,而她,压根儿没想到在这同一个时空里,会有他在。
“这位先生,”林玉亭说,“我擅长的是跳男步,如果您愿意跳女步的话,我倒愿意奉陪。”
“冯景天”一下子愣在那里。
全场很多人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相持,贺天宇也注意到了,给自己的舞伴说了声“失陪”便走了过来。
“丁锦麟,哦,不,应该教你丁总,”贺天宇说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丁锦麟”?这辈子“冯景天”叫“丁锦麟”,林玉亭几乎要吐血,丁锦麟,盯紧林,她姓林,就盯上她了吧,她还是躲起来吧。
“我刚来,”丁锦麟说,“看到你们三个在忙,也没打扰。想请你们的员工跳个舞,没想到你们员工的架子够大的。”
“这只能说我们的员工很有个性,要不然怎么进行艺术思维。”贺天宇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