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就是在顶层举行,上次林玉亭跟安然去的时候只是在花园里面聊天。这次进了北半部的房间,里面灯光璀璨,前面有一个简易的舞台,舞台下面有桌由椅,摆满了各类糕点、水果、美酒、饮料。饶是这样,剩下的空间也很多。
据说参加这次年会的不仅有自己公司的人,还有一些邀请者和主动客串者。
参加年会的人陆陆续续地进场,林玉亭发现,大多数的女士都穿了晚礼服,各式各样,争奇斗艳,看得汪晓雅直流口水,当然是对衣服。
“你没穿晚礼服后悔吧?”林玉亭问。
汪晓雅故作潇洒:“有一点后悔,不过也没什么,想当初,小厮的衣服都陪你穿了,更何况现在穿的比小厮那种衣服好多了。”
“行,够姐妹。”林玉亭朝她伸了个大拇指。
“我有一个疑问,”汪晓雅笑得有些神秘。“当年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现在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妹,你心里有没有落差呀?”
“哎呀,”林玉亭摸了n口,“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一种从天上摔到地上的落差感。哎呀,我的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白莎莎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她也没穿礼服,还是下午那一身装束。
“我们在聊没穿礼服的人还会不会增加?”林玉亭说。
“别提了,”白莎莎嘟囔个嘴,“我倒是看中了一套礼服,咬了好几次牙都没舍得买下来。昨天我狠狠地咬了一次牙,打算买下来,结果让人买走了,后悔死我了。”
“还后悔呢,”汪晓雅问。
“还有点遗憾,”白莎莎说,“谁来安慰我一下。”
“今天有没有你想穿给谁看的人?”林玉亭问。
白莎莎想了一下,说:“没有。”
“女为悦己者容,你既然没有又有什么好遗憾的。”林玉亭说。
白莎莎摸了n口说:“你这一说我感到好多了。”
“你错了,”汪晓雅说,“现在为悦己者穿只占了一小部分,穿给同行看占了一大部分,天下的女人是同行,同行相忌。”
白莎莎又摸了n口:“我怎么感到心里哇凉哇凉的。”
“你就不能让她好受一点吗?”林玉亭说对汪晓雅说。
“玉亭,”白莎莎突然问,“你现在有悦己者了,你怎么不穿礼服?”
林玉亭笑眯眯地看着白莎莎,直到把白莎莎看得心里发毛,才说:“你就该心里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