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亭突然感到脑子里闪过一些信息,想抓抓不住,敲了几下脑袋说:“等一等,照你这个规律,那辈子我提供的房子是我自己家的,那么这辈子他提供的房子也应该是他自己的。”林玉亭托着腮想了一下,“对,是他自己的,若是他自己的,这房子想不明白的疑点就都解决了。”
汪晓雅愣了一愣:“你不会要搬离这个房子吧?我可喜欢这个房子。这也没什么呀,他那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还了。不是这么说的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要换短时间也很难找出合适的房子,”林玉亭靠在沙发上看了看天花板,徐徐的说:“照你这个说法,时候到了,由不得他不还,也由不得我不受。”
“对呀,”汪晓雅高兴了,“万一你现在不接受他还的,他要还个更大的呢,比如,你在他家住一辈子。”
林玉亭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他还你就得受着,他纠缠你就得对付着,谁让你欠他的呢。”
“我以前也没纠缠他这么多呀。”林玉亭不服。
汪晓雅突然想吓林玉亭,便说:“你哥那辈子关刘峰也没关多长时间呀,两天而已,这辈子不还是因为刘峰被关在传销窝里一年半。再说了,你只催眠了那么一小段,说不定你那辈子纠缠他纠缠得多着呢。”
一席话说得林玉亭直冒冷汗:“照这么说,我得把我这辈子做的坏事先细细筛选一遍,看看有没有能补救的,万一下辈子轮回到一起了,别来向我讨债。还好,这辈子我不吃肉,没欠过这种命债。”她也没忘记吓汪晓雅。
汪晓雅一惊,说道:“你别说了,今天我和赵凯刚吃了一只鸡。”
林玉亭诡异的笑了笑:“你们又吃了一个冤魂。”说着,把头发散开,做了一个鬼脸,向汪晓雅扑去:“还我命来。”
汪晓雅本就胆看到林玉亭这样,跑到了一边,嚷道:“林玉亭,再美的女子做你这样的鬼脸也能吓死人的。”
“不吓你了。”林玉亭理了理头发,把自己下午画的画一一拍了照,收拾起来,放在电视柜的一个抽屉里,里面已经放了一叠了。
“明天晚上公司办个年会,估计有跳舞,你还会吗?”汪晓雅也走了回来。
林玉亭想了想说:“估计我还会男步,女步跳跳大概也能想起来,不至于太丢人。”
以前在学校不喜欢参加舞会,奈何汪晓雅喜欢,每次去都带着她。平日练习时汪晓雅常练女步,她只好跳男步,好歹学了些。
后来,赵凯出现了,自己也解脱一半了。
明天有舞会,跳不跳呢?
第二天大家都比较兴奋,晚上就有年会了,设计部的人都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议论晚上的年会。林玉亭望着桌上的百合花发呆。
白莎莎凑了过来,问道:“玉亭,今天还有没有人来送百合花?”
“我怎么知道呢?”林玉亭有点郁闷地说,昨天晚上忘了问贺天宇有没有送百合花了,应该是他送的吧,她连续三天接到百合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公司,若是别人送的,以他昨天晚上的那股醋劲早就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