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有人要做傻瓜的,比如汪晓雅,把自己的申请就完全交给了林玉亭。
设计部的人虽然觉得奇怪,但又想到她最近经历了不大不小的流言,或许是想避嫌,也就不在意了。
陆陆续续有人送了申请回来,大家对贺天宇的办公室最感兴趣的就书架上的小型木雕,据知说,那些木雕是贺天宇自己雕的。
同时大家还有一个相同的看法,就是贺天宇今天的精神不是太好,怎么个不好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
白莎莎交申请回来后,脸上带着明显地兴奋,她对林玉亭说:“贺总问我还有没交的吗,我就说你还没交,他让我催你快点呢。你快点吧,我看贺总今天精神不好,人家可能要早点休息呢。”
林玉亭知道不能再拖了,不过反正也和汪晓雅商量好了,就打印出了两人的申请,敲了贺天宇的门,听到进来二字便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大片的阳光从窗子上倾泻进来,眼前只见到桌椅并未见人,蓦地,椅子转过来,贺天宇坐在上面。
林玉亭把申请书交上去,大致说明了来意。贺天宇把看也没看,把申请书放到桌子上,然后站起来,看着林玉亭,手对着沙发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坐会,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你。”
林玉亭很惊讶,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用请教二字?
“你先坐下,”贺天宇说,见林玉亭坐下也坐在了沙发拐角的一边,说:“我这几天都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林玉亭看出梦的问题很困扰贺天宇,而贺天宇也确实不如往日有精神。
“我梦见我在一个山间空地上走着,一匹马从远处跑来,马上驮着一个人,到我跟前说时,那人摔了下来,我接住了他,却发现那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抱着他,感觉像在抱着我自己。我看着怀里的自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点点地死去,痛彻心扉。”
林玉亭听后,有点目瞪口呆,半响才说:“这个梦你做了几天?”
“三天。”
“三天?”林玉亭脑子里快速盘算起来,昨天星期日,前天星期六,大前天星期五。星期五那个晚上她念了大悲咒,做了大悲水喝,那一晚上她是好了,怎么他就做了这种怪梦?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玉亭毫无头绪,余光又看到了墙角的发财树,更是心乱如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想什么?”贺天宇见林玉亭眉头蹙了起来,问道。
“没有想法,就是脑子有点乱。”林玉亭说,“对了,你好象没太有精神,是因为这个梦吗?”
贺天宇见林玉亭关心自己,心情大好:“你为什么认为我没精神?”
林玉亭实话实说:“因为你没有和我乱开玩笑。”
贺天宇不由笑了:“我给你说的不全是玩笑话。”
林玉亭并不在意这个话题,而是问:“你这两天有没有感到发冷?”
她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状态,只好以自己前两天的身体状态推测他的状态。
贺天宇不以为意:“穿得是比平时厚点,不过这两天化雪温度本来就低。”
林玉亭想了想,外面的温度是比平时低,但是大楼内部的温度是差不多的,他虽然没有她这么明显的发冷,想必应该还是有一些的。想到这,她站了起来:“你给我买的姜汁红糖还在,我给你拿来吧。”说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