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眼前那数十条棘皮单甲虫身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石膏,王德利开了一枪,顿时绿色的血汁飞溅。
身后,那数十个石人俑已经撵了来。
王德利叫道:“你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先把出口找到再说!”
我慌张回头在那个鹿头雕像口摸索,同时大声说:“这些棘皮单甲虫常年不见天日,视觉器官早已退化,所以非常惧怕光线和火焰,而且一群成虫,会有一个头领来统一调度指挥,你把手电照着他们的脸,然后朝着脸部射击能阻拦一会。”
王德利恍然大悟,一手握手电横在下,一手持着nnn架在面,那些石人俑见光避,动作慢了下来,顿时被王德利杀了个措手不及,顷刻功夫又有三具石人俑被爆头倒地。王德利枪法如神,剩下几只也是瓮之鳖,片刻被杀得片甲不留。
同时nnn也弹尽粮绝。
这些棘皮单甲虫没了主脑,支撑不起石俑的身体,所以并不怎么可怕,从躯体钻出,四散逃窜开来。我也感慨,幸好随葬室内的数百石人佣并不是一齐苏醒过来的,不然可有得我们好受。
正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随葬墓室那边传来了连绵不绝的咔嚓声,王德利手电往那边一照,大骂了声操,喊:“兄弟,你快点!”
偏头看去,石人俑醒来的越来越多,全挤在那不大的门口堵住了!
我也是越来越慌,几乎都把胳膊全伸到鹿头雕像嘴里,才摸到了两个拉环。
我愣了愣,这他娘什么意思?壁画里可是说只有一个的啊。
我满头大汗,这群棘皮单甲虫早不醒来晚不醒来,偏偏这时候生出变化,是不是我们忘了什么?和那洞穴外悬崖的祭坛有关吗?难不成是我们没放祭品的原因?
我脑海一片混乱,一咬牙,时不待我,只有硬着头皮用力把两个拉环全拉动了。
当即听到吱呀吱呀的刺耳声音,紧接着甬道间左侧,轰隆开了一扇暗门。
我心道有戏!
王德利大喜过望,但立即苦笑,说这群王犊子冲出来了,我们怎么过去?
我也是愣住了,直把这大墓设计人的祖十代都问候了个遍,谁会把暗门设计在间?刚要发作,耳畔又是轰隆一声,低头一看,那鹿头雕塑不知何时嘴巴大张,一股银色刺鼻的液体喷了出来。
王德利大叫说这是水银。
水银泻地,地面立即被覆盖了一层,它们一碰到棘皮单甲虫的血液,登时激烈的冒出大量的白烟和恶臭味道。
我和王德利赶紧扯了布条盖住口鼻,这棘皮单甲虫的血液竟然呈强酸性,和水银的碰撞简直是。
再待下去,不被过来的石人俑劈死,也要被这气体毒死!
当下也顾不其他,撒丫子朝着间的暗门冲了过去,可还是晚了,大量的石人俑已经从随葬墓那边挤了过来,甬道的影壁都被撞的粉碎。
在我们绝望的时候,忽然一个影子闪过,紧接着一团火在甬道燃起,把石人俑隔绝在了甬道另一头,那人影站在暗门那边冲我们吼:“赶紧的,愣着干啥!”